苏景辰坐的端端正正,任由白露摆弄他这条胳膊。
白露很小心的将缠在苏景辰手臂上的纱布一圈一圈解开,渐渐的露出了里面的伤口。
最里面两层纱布上,还沾着些新鲜的血液,想来是方才流的。
不过刚才伤口虽然受到影响,但问题不大,只是一条小口子,白露给苏景辰上了药,又换上新的纱布缠了起来,这才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接下来几天,不该有的想法就别有了,先好好养伤。”
“哦,那什么是不该有的想法呢?”苏景辰满脸无辜的望着白露。
“就是……”
白露察觉到苏景辰的明知故问,这才红着脸埋汰道,“哼,不理你了。”
说完,她红着脸拿着刚换下来的纱布跑出了屋外。
苏景辰微笑着半躺在床上,只听得屋外哗啦啦的水声。
第二天,白露给苏景辰换药的时候,伤口愈合的很好,没有红肿发炎的迹象。
她终于松了口气。
这日上午,里正来他们家,说了要缴纳赋税的事情。
普通农户,有田地的,按人头每年每人收一担粮食,没有田地的,每人每年一两银子。
商户的税收比较低,每人每年五十文。
难怪很多没有田地的人会将户籍转成商户,原来税收竟然低了那么多!
白露在一旁听的直咂舌!
不过就算有农田的农户,每人每年一担粮食的税同样不低,这里的粮食种子不比现代,都是经过改良的。
在这里,一亩地一年上头也产不了多少粮食,可以说是产量极低了。
难怪这里的人一直这么穷。
扣除赋税之后,剩余的几乎不多了,若是人口多的人家,家里都不够吃的,更别说拿去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