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辰手上的动作不停。
头朝着白露靠近,呼吸的气体喷洒在她的耳侧,痒痒的。
黑暗中的眸子,似是要将白露整个吞噬一般。
他的唇凑在白露耳边轻声说道:“露露,我都忍了好久了。”
苏景辰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些撒娇的意味。
说话的时候,唇沿蹭在白露的耳垂,让她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这事她跟苏景辰也不是第一次,可能是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她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探入里衣的指尖,与雪峰相碰撞,白露不由自主的嘤咛出声。
听见这种久违的声音,苏景辰一时间心猿意马。
他再也坚守不住,一个翻身便覆身而上,将白露压在了身下。
微凉的唇,如一阵轻柔的风,温柔的拂过白露的每一寸肌肤。
留下了斑驳一片。
因为考虑到白露才生完孩子三个来月,苏景辰的每一个步骤都很轻柔,他并没有着急。
衣服一件接一件褪去,稍许粗粝的大掌一阵摩挲,白露身子微微颤抖,双手不由自主的扣紧了苏景辰的肩膀。
她的双眸中带着点点湿润的雾色,脸颊似三月之桃,花开正艳。
满含期许的眼神望着苏景辰。
许是感受到白露的迫切,苏景辰的理智再一次被泯灭一般,他微微勾起嘴角,双手渐渐握紧了白露的腰肢。
他开始推动命运的奏响。
如同海浪拍击礁石,一浪高过一浪。
……
昏暗的房间里,油灯早已经掐灭,窗外的月光尤其清亮,映照在两道叠加的身影上,光线似乎都柔和到扭曲起来。
犹如光和影的交叠,形影不离。
许久许久,苏景辰才终止了这一场对于白露来说,长达两个世纪的旅行。
她瘫软的趴在他宽阔的胸膛,脸颊枕在他发达的肌肉上,心底踏实而又满足。
白露不禁勾唇,苏景辰好会啊!
原本紧张的心情,此刻消散全无,原来生孩子对这种事情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至少她是这样。
可能是因为孩子不大的缘故,也可能与她一直以来坚持瑜伽运动有关。
总而言之,结果是好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