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自认为被抢了风头的钟伯期异常的愤怒,“可恶!一个粗俗不堪的武官哪里比得上我们南洲四子了?”
“呃?伯期,你怎么还有心情关心这种事情?”此时一旁同为南洲四子的冷籍却是有些难以理解。
“冷籍你此言差矣!我绝对不能允许在南洲有人比我们南洲四子牛逼。”
“伯期,难道你不为颜元夫和路公复的离去而伤心吗?”
“哼!短视之见!一味的伤心可以说是毫无意义,我想他们的在天之灵也不想名声受损。”
“这……伯期,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自然是让这个粗鄙的武人声名狼藉。”
“……”
此时的冷籍自然是有些不明白钟伯期的执拗,因为在他心理还是接受不了颜元夫和路公复的故去,所以也就不再理会钟伯期对苏宁的排斥了。
接着钟伯期就是开始改变了既定的计划,暂时的放弃了杀害冷籍的事情,反倒是把矛盾都对准了声名远扬的苏宁。
只见钟伯期提前从苏无名和卢凌风那里打听到,苏宁在女人方面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所以他就是特意找来了南洲风花场的绝对头牌,自以为苏宁肯定会沦落在他的手段之下,到时候自然是没有人再把苏宁吹捧到他们南洲四子头上。
司户参军寓所的门子拦住了上门拜访的钟伯期两人,“来者何人?”
“麻烦通报苏参军,南洲四子钟伯期有要事求见。”此时的钟伯期强忍着不耐的看向眼前的门子说道。
“请稍等!我去帮你通报。”司户参军寓所的门子看了看钟伯期和钟伯期身后的歌姬,然后就是心领神会的明白了大概的走进了寓所。
而钟伯期自然是注意到了寓所门子看向歌姬的色眯眯眼神,然后也就是在心里对他自己的计划更加的有信心了,然而钟伯期根本想不到苏宁对他们南洲四子的厌恶,所以钟伯期的计划早就注定了会失败的。
只见门子老郭走到苏宁的面前禀报说道,“参军,外面有一个自称南洲四子的钟伯期求见。”
“噢?钟伯期?”此时的苏宁也是不由得感到诧异了起来。
“是的!这个钟伯期身边还带着一个艳丽的女子,好像这个女子还是南洲得月楼的头牌翠玉姑娘。”
“噢?老郭,没想到你也是得月楼常客?”
“呃?参军误会了!以前仅仅是和县令去过几次得月楼,就以我的俸禄自然不可能是得月楼常客,所以有幸远远的见过几次这个翠玉姑娘。”
“嗯,你出去告诉这个钟伯期,就说我剿匪的时候身患重伤,现在不便招待外人。”
“啊……”门子老郭却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然而门子老郭的反应却是让苏宁不悦了起来,“怎么?老郭,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此时的门子老郭并没有注意到苏宁脸上的不悦,反而是看向眼前的司户参军苏宁解释说道,“不是!参军,南洲四子虽然只剩下了冷籍和钟伯期,但是在南洲的名声可是非常大的,就这样轻易得罪了不太好吧?”
“老郭,看来你跟在县令身边的时间长了,这都开始学会替自己的上级领导做主了?”
“啊?参军,你误会了,我这就出去赶走钟伯期。”
“哼!老郭,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做主,当然也是最后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就请你返回陈县令身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