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轻推他一把，心底也有了几分了然。
虽然这话和昨天一样，但秦奋的状态明显放松许多，看样子是有把握说服秦爷。
倒算是好消息。
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应该不会像前世那样抑郁寡欢，像个活死人一样痛苦。
“你有想过如何发展吗？”
既然能做，那么就剩发展方向了。
“听你这话，莫非有什么建议？”
秦奋眨眨眼，有好奇有期待。
“那得看你最终梦想是啥了。”
“啥意思？”
秦奋放下鱼竿凑过来，伸手摸摸兜要掏烟。
他本是玩笑，可看陈渊的意思，似乎真有建议，瞬间来了兴趣。
“刚抽了。”
陈渊甩了甩手，然后捡起地上残留的小草丢塘里，看着鱼儿游过来拖进水里，倒是挺有趣的。
“在我看来，你这条路有两个追求方向，一个是名，一个是利，看你梦想的方向是什么。”
“为啥不是名利双收？”
秦奋好奇，倒不是贪心，纯粹是搞不懂。
“有名能有利，想要利简单，想要名很难，你懂吗？”
懂？
懂个锤子哦。
秦奋掏出烟自己点着一根，连抽好几口都没想明白。
“别弯弯绕绕了，再说简单点听听。”
陈渊笑了笑。
拿过秦奋手里的烟盒抽一根点着。
这东西有人在你面前抽，不来一根不自在。
“单纯的图利，就别坚持什么狗屁梦想，先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火起来，夸张、恶搞、下三滥等等，什么招数都可以用，能火就能圈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