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
破烂木门处,露出了曹杰的身影,拱手道:“阮二哥,阮五哥。来咱家喝酒,哪能让哥哥破费。”
“哈哈,都是兄弟,那么客气作甚,今晚咱不醉不归。”
阮小二怀抱两个酒坛,大步生风。
此人生得如何,但见:眍兜脸两眉竖起,略绰口四面连拳。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
臂膊鼓胀胀,似乎有千百斤气力,一双眸子寒光毕露,隐隐然有杀气。
立地太岁是也!
旁边,阮小五抽了抽鼻子,眉梢一挑,新奇问道:“二郎烧得好美味!俺小五肚子里的馋虫都给引了出来。”
和两个兄弟不同,阮小五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朵金背大红菊花,披着一领旧布衫,露出胸前刺着的青郁郁一个豹子来,里面匾扎起裤子,上面围着一条间道棋子布手巾。
宋朝人确实爱戴花,但石碣村戴花的,独独小五一个。
别看他骚气,流露出的气息却格外煞人。
短命二郎,短人性命的二郎神。
这三兄弟一同出现,天都似乎暗下了三分。
曹杰定了定神,笑道:“五哥,几斤黄牛肉,三两个小菜,快快进来,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二郎豪气。”
在大怂朝,想吃牛肉可不容易。曹杰摆的这一桌,确实豪气。
四人坐定,大碗筛满酒水。
阮氏三兄弟看着满桌子的鱼肉,腹中咕咕作响,嘴里唾液横流。
前世的美食在大怂,那是碾压。
“三位哥哥,咱们先干一碗。”
“干X3”
“吃肉!”
“吃X3”
大碗喝酒,大块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