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到波拉的话，知道扎拉一天到晚对自己念念不忘，女为悦己者容，柳承又开心又自豪，同时又有些迷茫，扎拉这样出色的女性他当然是喜欢的，只不过好像又更喜欢提尔比茨一些，难道自己要娶三个老婆的flag真的知行合一了？
“咳咳，我就说我还是有些男性魅力的……”柳承清了清嗓子，话题一转，说道，“话说我一直有些奇怪，你们说我可以与你们交流，又说我听得懂你们的话，难道其他人听不懂吗？”
波拉有些自责自己怎么把姐姐这样的情况说出来了，听到柳承没有接着之前的话题，心中一松，也就顺着解释道：“可以这么说，你知道心智魔方吗？”
“知道，但是只是知道名字。”事实上柳承在军中并没有听到过这个名词，是来自前世的记忆。
“心智魔方是军事机密，你只需要知道它是构成我们舰娘的核心，负责提供能源与心智。”波拉说道，“事实上心智魔方无时无刻都在向外界散发大量的复杂高维信息，这样庞大的信息是普通人类的大脑难以完全接收的，出于自我保护机制，人类大脑就只会接收部分信息，所以普通人类别说与舰娘交流了，就是见到我们说不定在他们眼中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原来是这样……可我看你们的外表，和你们说话，都挺正常的。”
波拉耸了耸肩：“你与其他人都不一样，说不定作为人类，你才不正常。”
“有可能。”
疑惑解开，这下柳承终于知道为什么关于舰娘的传说那么割裂，也几乎没有舰娘的影像与图片资料流传，提尔比茨与扎拉一开始对自己的惊讶，利托里奥让自己展现的所谓魅力，很多事情一下子就能串起来了。
我，柳承，似乎真的有些特别。
不过好像并不意外，毕竟我是穿越者嘛。
第十四章 对利托里奥是工作，对扎拉你是生活
柳承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右手一拍自己的大腿，忍不住摇了摇头。
波拉有些奇怪，螓首前倾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胜之不武，好像是投机取巧一样。”
“什么意思？”
柳承说道：“按照你的说法，舰娘与人类是没法交流的，对吧？”
“不是无法交流，但确实进行一般的交流比较困难。”波拉说道，“普通人要不然没有办法完全理解心智魔方的复杂信息，我们舰娘的话都听不全，要不然勉强可以理解，但是因为信息压制与超脱的魅力，只会呆呆地有问必答，能做到这样也不错了，事后大脑也会因为超负荷而主动忘掉这部分的记忆。所以我们与人类之间的联络大多都采用一些低信息量的交流方式，比如文字、语音之类的，不过据说铁血的腓特烈大帝可以用绝对的理性压缩心智魔方信息量，做到与人类正常交流，不知是真是假，就算维内托也没法完全做到。”
柳承点了点头，喃喃地说道：“难怪扎拉一上来就强闯民宅，然后直接问我问题，我还说哪有特工这么傻……”
当然别人妹妹的面，柳承赶紧生生停下了吐槽，话锋一转说道：“扎拉也是舰娘，舰娘又都是女性，所以说扎拉根本没有与异性好好交流的经验，但是与我却可以交谈，这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所以会稍微记挂一下我也没什么问题……这么想来似乎确实有些投机取巧。”
“道理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波拉微微噘嘴看了柳承一眼，“你个投机取巧的小贼，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柳承摆了摆手说道：“别误会，不是我有自知之明，只是刚才矫情了一下而已，现在已经端正态度了。”
“什么意思？”波拉眨了眨眼，她有些跟不上柳承的思路，不自觉地就被眼前的男性吸引着。
“人类嘛，有时候就会有些矫情的想法，其实我能与你们交流自然就是我的厉害之处，哪有什么投机取巧的，我还天生英俊气质好呢，一样可以吸引异性，难不成要把脸刮花了才不算投机取巧不成。”
波拉睁大了美眸，好不要脸的说辞，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我觉得还是投机取巧的。”波拉笑着伸出了双手，说道，“不如我来把你的脸撕烂，看看还会不会让扎拉姐惦记着，这样不就一目了然了？”
“不劳大驾。”
柳承朝远离波拉的位置移了一下屁股，说道：“我看你就是想捏我的脸，找什么借口。”
“自恋，我完全是为了姐姐。”波拉微笑，抬起凳子往前了一步朝柳承那边逼近。
“有完没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