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点描述,是詹悸揽住她细软的腰肢,让她贴紧他胸膛。
“如果……”他忽然破天荒的开口:“我若能像榕蓦那般爱抚你,你愿意跟榕蓦断掉吗?”
反正他无情无欲,先把她钓上钩再说。
“你……”沈羲瓶被他这句话惊得舌头打结:“你,你没发烧吧?这是什么新策略,我才不会上当。”
“我就问你,要不要?”
他太会诱惑人了。
沈羲瓶就算有丁丝蠢蠢欲动的心思,也不敢要啊。
“我……我不要。”她必须要清醒,不能着了他的道。
“你那么老,又一肚子坏水,别以为顶着张举世无双的谪仙皮囊,我就会喜欢。我可不是……外貌协会。”
她多少是心虚的。
因为她发现,自己虽然很着迷榕蓦,但却又完全不抵触詹悸对她的碰触。
“确定不要?”詹悸故意俯首,薄唇与她甜软的唇瓣,仅间隔两厘米。
沈羲瓶的耳根莫名发热,结结巴巴说:“你…你少蛊惑我,你连心跳声都没有,哪里真会爱抚我。”
是的,他内心毫无情动,全靠表情和语气在演。
“可我,听见你的心,跳得很快。”这无疑说明,她是想要的。
“你…你胡说。我才……才没心跳加速。”沈羲瓶面红耳赤,微垂眉眼,不敢直视他眼睛,“我…我只对榕蓦有感觉。”
“撒谎。”詹悸左手探入水内,捉住她白皙的脚踝,捻玩着小铃铛,继续引诱:“我给你时间,慢慢考虑。你现在无须急着答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