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根便会彻彻底底的消失!
思及此,眸底闪过一抹冷睿。
詹悸倏忽改变态度,化掉沈羲瓶脸上的隐形防吻器,温声说:“从今日起,我不限你自由。”
“啊?”
她没听错吧?
“你说真的?”
“君无戏言。”詹悸慷慨大度的说。
“你怎突然这么好心?不会有诈吧?”沈羲瓶挺谨慎。
詹悸冷笑:“我能诈你什么?”
“可你这样,反让我觉得不太踏实。”他可是詹悸欸,又邪又坏。
她才不上当。
“是么?那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
他说着,扬起手掌,似要重新给她戴上防吻器。
沈羲瓶惊慌,急忙说:“等等……”
可一开口,詹悸突然塞了一粒小药丸进她嘴里。
她被迫咽下,问道:“你、你喂什么东西给我吃?”
“含情丹。”
“含情丹?”沈羲瓶不懂其中功效:“含情丹又是什么意思?”
詹悸语气邪肆,不妨告诉她:“以后,榕蓦一旦碰你,你便会毒性发作,生不如死。而且,这含情丹也没有解药。除非榕蓦愿意将毒性转移到他自己身上去,你才能全身而退,安然无恙。”
“你!你可真卑鄙,詹悸!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沈羲瓶气得猛擂打他的胸膛。
詹悸捉住她小手,“但只要你矜持点,别让他碰你,自然也不会有事。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