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古董字画是用来收藏的，不是买回来又卖掉，本质上不是流通属性。
所以有时候不是看这玩意值钱，而是看人家就喜欢这玩意。
据说唐太宗还把王羲之的《兰亭序》带着埋进了棺材呢！
书法国画厉害，那就是牛逼！
是撬开某些上升通道的重要手段！
懂？
于是有些人就不淡定了，这年轻人这么猛？心想等下给姜宁碰碰杯才行了！
赵长宏这边，还在和姜宁聊天。
姜宁面对这种老男人，第一反应是不想接触的，不过出门在外，场面话是要会说的，这是姜宁他爸以前说，说你出社会了，别当愣头青，得稍微圆滑一点，这是谋生的态度，别觉得有什么，毕竟又不是干坏事，当愣头青很容易错过很多机会。
姜宁不至于圆滑，他也不拍谁的马屁，所以和赵长宏聊天，那就是正常聊，总之不卑不亢。
再说他现在确实已经不需要拍谁马屁了。
愉快地聊了十几分钟，宴会准备开始了。
这会姜宁和慕冰涵回到座位，他们坐的是一个靠窗的位置，不过身后是窗帘，也没开窗。
这个位置就比较隐秘了，没人注意到姜宁正在摸慕冰涵的屁股。
“姐，我忽然有点无聊了。”
“现在摸我屁股，还无聊？”
慕冰涵满脑子的黑线，不过她并不排斥姜宁摸她。
根据一项研究表明，女人的好色程度是男人的六倍。
这也就意味着，女人不会喜欢那种老实巴交的男人，因为这种男人不懂情调，老实人按着女人，可能就顾着自己爽，也许连女人的情绪价值都没照顾到，嗯？完了？女人感觉才刚来呢。
不像姜宁，坐下来就跟你动手动脚，还偶尔说点荤话。
她确实喜欢姜宁这个坏男生。
姜宁是坏，而且有尺度的坏。
姜宁说：“不就是因为只能摸，能不无聊吗？”
姜宁的手试图从裤头伸进对方的包臀裙里面。
“晚点再说！就不能正经点？”
慕冰涵说：“你这小混蛋太坏了！”
“你喜欢吗？”
“勉强……还算喜欢吧！”
女人怎么会承认自己也好色呢？
姜宁笑道：“我知道了，姐你很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