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军队也发现不对劲,重新在五十里地安营扎寨,陷入对峙之中。
李承儒和刘鸿一前一后,驾驶战马观测北齐军队大营,陷入沉默之中。
哪怕现在人数处于优势。
可北齐军队像个乌龟壳一样,根本无从下手。
“你决定了?”
李承儒低着脑袋,看着已经有些黄意的草坪。
刘鸿点点头,叹了一口气。
“快入秋了,再拖下去了,等到秋收,北齐粮食充足,这战根本就没法打了。”
“联系胡人,虽说不是罪,但是朝堂上,御史高官肯定要狠狠参你一本,更何况你得罪了秦家。”
李承儒善意提醒。
秦家在军中根深蒂固,几乎大部分统领将军都是秦家门生。
因为刘鸿的奏折,秦岭路铃铛入狱,秦家不可能不报复。
刘鸿嘴角露出讽刺笑容。
“我知道啊!但是那些部堂高官,国公外戚整日在京都醉生梦死,怎么明白我们前线将士的辛苦。”
听到刘鸿这么评价京都官员,李承儒也无奈起来。
不得不承认,刘鸿说得很有道理。
京都那些官员除了争权夺利外,能臣干吏就没几个。
要是先上报京都,不知道要扯皮多久,然后轻飘飘来一句,再议!
神特么的再议!延误战机,将士的命,不是命吗?
看到刘鸿心意已决,李承儒拍了拍刘鸿肩膀,义薄云天开口。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我将一起承担,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斩皇族的头颅。”
刘鸿神色温和起来。
与李承儒相处,跟太子,二皇子截然不同。
李承儒热情,讲义气,没有多少阴谋算计,似乎不是庆帝亲生的一样。
“我带走我本部人马,准备跟胡人谈判了。你可以尽施手段,放心哪怕谈不拢,我也不可能让胡人过界的。” 刘鸿策马扬鞭,回到本部人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