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怎么样？
顾澄只想说，糟透了！
第一次，他找不到地方。
她急，他也急。
他许是怕她不给钱，还在耳边小心翼翼的说：“我没经验，别嫌弃我，不许把我跟别人比。但你要了我，我肯定一辈子不离开你。”
她当时想，一辈子，真好听，就是太假了！
想骗她多给钱，就找个走心点儿的理由。
她也敷衍着开口，“嗯，不离开。”
他像是得到了鼓励，好不容易找到了。
但是他又找不到方法，她痛的要死。
结果哥们十分钟就完事了……
她失望极了，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吗？
但是很快，她的这个想法就被打破了。
后来，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最后一次一个多小时。
她都哭着求他了，他还哄着她再一会儿。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会儿一会儿又一会儿。
他像是上瘾了癫狂了，她却差点死他身上。
意识失去的最后一秒，她还在想，看样女人第一次都好睡，不然怎么那么多人会去做缩紧手术。
……
大概会所的包间太贵了，遮光窗帘不用效果好的都对不起这消费。
顾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还没察觉。
她想起床，这一动，浑身骨头像是被拆了又重组，某个位置还带着难以言说的痛。
她想骂人了，三百万花的太亏了！
‘咔’洗手间的门打开，随着灯光，顾澄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从里面走出。
他应该是刚洗过手，修长的指骨上滴答水渍，骨感有力。
难免不让人联想到，昨晚他就是用这双手在她身上作乱，手指上也是滴答着水渍……
“还能起来吗？床单染红了，等你起来我才能换。”
顾澄瞬间回神，她蹙眉咳嗽了下，来缓解尴尬，“那个谁，衣服给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