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柏谦终于满意地点头。
“我本来想买通东宫的下人了解太子的伤情。
岂料,那东宫的人好像都一口咬定太子没事。
要是没事的话,父皇为什么还要重金悬赏医治太子呢?
前两日我又派出一位高手潜入东宫,想刺探太子的伤情,却没有得手。
今日误打误撞,反而有新的发现。
那些龙涎香都去了东宫。”
钱有来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那看来二皇子踢伤太子下体一事,并不严重。
否则根本用不上龙涎香了。”
云柏谦又摇头说:“不是这么说。
你可知道,史书有记载,之前的阉人有三种净身的方式,其中两种是保留一半,还有一种是全净。
那种未完全净身、还未去势的。
即使没有生育能力,一样可以靠着药物行夫妻之事。
这一味药物便是龙涎草。
不过,我也只是根据自己看过的史书有此推测,不敢完全确定。”
钱有来却冷哼一声,说:
“三殿下,欲成大事,岂用看太子的伤情来定夺?
那云柏羽本来就顽劣不堪、不思进取,难以继承大统。
夏大德他们这一手牌算是打得稀巴烂了。
恐怕就连皇上早都有废太子之意,只是找不到借口罢了。
毕竟太子还不到十恶不赦的地步。
不然云柏武那个二货踢伤了太子,还能只是被罚监禁那么简单?”
云柏谦经钱有来这么一点醒,倒是又醒目了几分。
“这么说,夺谪其实父皇是默许的。
而且,父皇可能早就在考察有可能成为下一位储君的人选。
那我更得好好表现表现。”
钱有来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表现是要的,但是手段也必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