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景鹤的提示,花夏有些丧气地发现。
曾经她和暗恋的人,在一起的人,不是每时每刻,都是同一个人。
花夏神游了,索性摆烂,也不管两兄弟想干嘛了。
反正他们两个,也不会给自己半点反应的机会。
等花夏回神了,冰冷的镣铐忽然间扣纤细足踝。
镣铐是银色的,细细的链条上有几个小铃铛。
花夏只要轻轻一动,清脆的铃铛声荡漾在了房间内。
这一次,抱着她的是景鹤,给她上锁的是景羡。
“不是……你们俩又是什么意思?”花夏在最后崩溃地边缘,稍微挣扎一下。
她的耳边是身后人颇为急促沉重的呼吸声,鼻尖萦绕的都是他们身上特有的气息,花夏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花夏都怀疑人生了。
两个人有意模仿对方,她压根没办法认出来谁是谁。
身后人修长骨感的指轻轻地敲着她的锁骨,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