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花夏指着自己,一脸怀疑,“你是谁?”
不对劲儿,他不像景鹤也不像景羡。
景羡放开门把手,牛仔裤包裹的两条长腿向她移动。
最终。
他半蹲在了自己的床前,精致的五官在花夏面前放大,笑得有点怪异:“小猫姐姐啊,我第一次见姐姐时,可怜又可爱得像只小猫。”
和双胞胎一样的声音,但话语渗人。
就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钻入她的衣服里,从脊背划到了尾椎骨一样。
毛骨悚然。
比景鹤带给她的压迫感和害怕,他似乎更严重。
“你,怎么叫我姐姐?”花夏沉默了一下问。
双胞胎比她大一岁。
“姐姐,我永远十八。”景羡挑眉。
他是在景羡十八岁那一年分裂出来的人格。
景羡会老,他不会。
花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