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漂亮的小脸皱在了一起,忍不住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肤色冷白,一口下去牙印很清晰。
景鹤冷笑一声,动作没了半点温柔:“行,不听话是吧,那你别哭。”
花夏就算痛也不服软:“那我不要你!”
“很好,那我现在把景羡叫过来。”景鹤一张口,就死死拿捏住了花夏的要害。
脑子好使的一方面,就是能轻轻松松拿捏别人的软肋。
虽然不道义,但好使。
花夏被气得牙痒痒,张牙舞爪,弄掉了景鹤的脸上的眼镜。
“景鹤,你他喵无耻!”
“多谢夸奖。”
景鹤礼貌微笑,懒洋洋地亲了一下她的唇角。
一小时后。
花夏被景鹤扔到了床上,有气无力地趴着,一片空白的大脑晕乎乎的。
她钻进被窝里面,累得不想说话,声音闷闷的:“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