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来到学院,莫名其妙被认了主。
但她不是执律。
事情僵持许久后,她成了实习执律。
南音在律堂待了三天三夜,出了律堂后,像被晃散的鸡蛋,只剩下一副脆皮。
晨风吹拂,却如刀割。
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没走几步,力竭,跪坐在地上。
南音满头大汗,没有急着起身,干脆爬到一边,打坐,恢复力量。
将闭眼时,身前响起一道鸭公嗓:
“喲,这不是南蛊传人吗?怎么从律堂出来,是打家了,还是劫舍了?”
南音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继续养神。
鸭公嗓却不依不饶,“怎么,实习执律也干这种事?”
“你没听说她学费都交不起吗?”
公鸭嗓的同伴在一旁帮腔。
“扑哧!这也太搞笑了,那么响亮的名头,还不如咋们天桥下要饭的同行。”
“喂!南音,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桥洞你去哪儿打坐,说不一定能把学费挣了。”
学院内不可以私自斗法,更何况是律堂外。
南音不担心他们会对她动手。
被骂几句?
呵!等她养好神魂,再报仇。
“喂!师兄说话,居然不听?”
鸭公嗓说着,眼底寒光一闪,伸出手打算去推南音。
打坐入定养神的修士,受到外界干扰,很可能会灵气运行出岔。
灵力暴动,不死也会成为傻子。
就在他将要碰到南音时,一只绿色的瓢虫落在他的指尖。
“啊!”
惨叫凄厉,如鬼嚎。
“师兄!”
“快去请师叔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