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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裴砚忱发现避子香囊

狠到极致的掠夺与侵占,一度让姜映晚有回到上次从京城逃离的那晚。

她眼尾红的让人生怜。

也确实引裴砚忱升起几丝怜惜。

可仅仅只在他滚烫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过她眼角的泪痕时,在这场压迫与强夺的情事中,勉强称得上不算怜惜的怜惜。

姜映晚牙龈被她自己咬的都发酸。

在不知时间流逝的磋磨中,她觉得她整个人都仿佛被他弄碎,再强行揉进他身体中,不顾她的抵触和抗拒。

意识被强行撕搅成一团,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他说了一句容时箐调任的事。

但姜映晚那时的意识薄弱得可怜。

那两句话勉强入了耳,却未能入心。

也未能被她记住,便沉沉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刺目的阳光从半掀的床帐中溜进来,刺得姜映晚不自觉抬起手臂去遮眼睛。

全身的酸痛与不适,随着醒过来,齐齐涌起心头。

姜映晚遮着眼帘,乌睫无声颤着。

并未立刻睁眼。

昨晚昏睡过去后,到了后半夜,她做了整整半宿的噩梦。

梦中画面,全是她费尽心思逃出去,却在逃到一半时,被裴砚忱当场抓住的场景。

那种绝望与崩溃,混淆着昨日逃进他马车中的惊恐,盘旋在心头久久散不去。

姜映晚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

才强撑着振作起来。

忍着疼得快断了的腰,拥着被子缓慢坐起身。

但当她,不经意抬头,目光不自觉瞥见妆台前,立在那里的裴砚忱手中捏着把玩的那枚熟悉香囊时,她视线蓦地顿住。

一口气紧张地卡在嗓子中。

骇得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停滞住。

似是才注意到她醒来,

微低着头、喜怒莫辨注视着手中香囊的男人,慢条斯理偏过头,朝她看过来。

修长指尖轻转着手中的香囊,情绪不明地低笑着,看着她问:

“这是什么?”

姜映晚埋在被子下的手指用力到几乎快把手心戳出血,她用尽平生所有的克制与镇定,才在他锋锐针芒般的注视中,声线半分不乱地平静说:

“香囊。别院中的,见香味好闻,就随手留下放在那儿了。”

裴砚忱扯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