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莉……”
话音未落，少女睫毛轻动，醒了过来。
那双每一次眨眼都像是星辰在夜空中划过的眸子，就这样直直地注视着赫尔曼，让他更显痴迷狂热：“啊啊，就是这双眼睛……无与伦比。”
他的双手颤抖着往白发蓝眸的少女脸上捧去，却不料被她轻轻避过。
“赫尔曼，你在做什么？”
海莉好像不再是之前那个心思一眼就能看透的小姑娘了，此时的她语气冷漠，平静的让人觉得怪异。
男人一愣，却反而笑了起来。
“可怜的孩子。刚醒来还搞不清状况，你以为自己还是格瑞斯家的大小姐吗？你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了，是我最珍贵的收藏品。明天我就带你一起，出发去美国。”
少女听到这些话，也并未如赫尔曼所想的花容失色，而依旧神色淡淡，抛出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觉得上帝真的垂怜于你吗？”
“当然，否则我怎么能遇见你呢？”赫尔曼摇摇头：“海莉，我知道你离开母亲很痛苦，但没关系，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我的宝贝……”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向少女的衣襟内探去。然而，半途就被一只白皙有力的手紧紧捏住。
五条悟彻底不装了，换回本音冷笑道：“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上帝，就算有，也是让老子来弄死你的，懂吗？”
赫尔曼一激灵，大脑从极度的亢奋与狂热中冷却过来，试图想抽回手，却像被千斤巨石狠狠压住一样。
“你、你不是海莉，你是谁？！”
原本乖巧无害的少女……不，少年眯起眼看他，让人联想到位于食物链顶端的危险猛兽，与之前的柔弱大相径庭。
“咔嚓。”
五条悟轻轻将他的左手掰断，男人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你是德国人吧……听说过凯撒酒吗？”
男人瞳孔放大，额头流下汗水。
Kaiserwin，著名的德国黑啤，赫尔曼怎么会不认识。
更可怕的是他终于意识到那股隐隐约约的怪异从何而来。
那个以酒名为代号的恐怖组织，他一刻也不曾忘记，却从未想他们能派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演戏，针对自己的弱点下手。
“不……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是那个组织的人？！你是……你是海莉，是我最珍贵的收藏品，才不是什么凯撒——”
“闭嘴，恶心死了。”
五条悟扔掉长长的假发，又撕掉碍事的裙摆，厌倦地把赫尔曼踹到地板上，狠狠踩着他的脑袋，直到血流满地。
这个混蛋真的让他全身上下都生理性不适。
赫尔曼发现反抗不了他的力量后，放弃了挣扎开始求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