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怯生生的样子,可爱得让人心疼。
君承安含着笑,郑重地点点头。
伸过小手,岁岁用力在自己小脸蛋上拧了一下。
君承安:???
“呲——好疼……”
小家伙咧着小嘴,抬手揉揉拧疼的小脸。
“岁岁不是做梦,岁岁也有爹爹啦!”
小家伙一脸雀跃,小脸上满是灰尘脏兮兮的,一对大眼睛却仿佛午夜北极星。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君承安,此刻,心头也是一片柔软。
情不自禁地伸过手臂,将小家伙拉到怀里抱紧。
小脸贴上男人胸口,岁岁清楚地听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的小手根本环不住爹爹的腰,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将自己小小的身子都埋在君承安怀里。
爹爹好高大、好温暖。
身上还有些她说不出来的淡淡香味,有点像是初春时山上松林的味道,熟悉得让人安心。
脸埋在男人胸口,小家伙用力吸吸鼻子。
“爹爹好香好好闻,好像山上的老松树。”
君承安失笑:“爹爹有那么老吗?”
小家伙抬起小脸,一本正经地解释。
“松树才不老,师父说松树是最长寿的树,冬天都不落叶子,是最厉害的树,就像爹爹一样。”
君承安抬手轻刮小家伙鼻尖:“你这个小马屁精。”
“岁岁没放屁呀?”
岁岁眨眨大眼睛,眨眨大眼睛,抬起小手指住君承安的脸。
“岁岁我知道,是爹爹放的屁对不对?”
贴身内侍福安端着水盆走进来,刚好听到这句,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一个小宫女竟然敢指着皇上的鼻子,说当今天子放屁?
放下水盆,他急急向岁岁做个眼色。
“放肆,还不下来,磕头赔罪。”
岁岁一脸不解:“为什么你们总让我磕头呀?”
福安:……
“福安。”君承安白一眼福安,笑着帮小家伙理理乱发,“这是朕新认的女儿岁岁,不要拿宫里那些繁文缛节来约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