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步离人战士带着两只小狐人以外的祭品离开。
白叶把那两个套着锁链的小狐人带进祭司营帐。
就像其他小狐人被他接进来时一样，这两只小狐人正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甚至不敢睁眼看他。
而小飞霄被他带回来的时候，还想着如何逃脱反抗，眼神里几乎看不到畏惧。
或许这就是其他沦陷地狐人，和这位未来的天击将军的区别。
白叶计算好打了个牙祭的时间，找了些之前偷偷从外面捡的狐人血液和骨头碴子洒在地上。
然后他锁住祭司营帐，打开地下通道，快速把这两个小狐人送了下去。
“凝梨，你负责给这两个孩子讲解情况。”
“好嘞。”
……
从地下密道上来之后，白叶就发现小飞霄一直在看着他。
他调侃道：“怎么了？没见过步离人祭司发威吗？”
那两个小狐人还在的时候，小飞霄没有展开只有她和白叶知道的那个些信息而产生的话题。
现在只有她和白叶两人，小飞霄应声道：“太像了。跟你之前相比简直是两副模样。”
那副凶狠的模样，以及对步离人文化的理解。任谁来了，也会相信这就是个纯正的步离人。
“很像吗？我只是模仿呼雷的样子罢了，虽然他是战首，而不是祭司。”
如果让呼雷选出一个最了解他这个战首的人，呼雷不一定会选步离人，而是大概率会选他这个老对手。
“现在的步离人……呼雷见到之后怕不是会忍不住破口大骂。”
白叶坐回自己的兽骨椅上，跟小飞霄解释起来：“呼雷被擒，新一代步离贵族们在人才选拔思路上也逐渐更加‘文明’，偏向于注重自己的政治基本盘而罔顾猎群的兴衰。”
“你是说他们变友善了？胡扯。”
小飞霄当即反驳。
白叶摇摇头：“不，我不是说他们变友善了。他们凶残暴戾，喜欢掠夺的性子，也从未改过。我只是说他们变懦弱了。”
“……”小飞霄这次没有反驳。
“步离族人游牧于银河之间，鄙夷固土而居的文明形态。如今他们在沦陷地滞留的时间可比之前长多了。”
白叶想到自己那个能够拉其他人入梦的古亭，还有在亭中见到的呼雷。
下次如果梦到呼雷，就跟他聊聊步离人各自为战，不停内斗，还更“文明”的事情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