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贾家,贾张氏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就响起来,“淮茹,傻柱的饭盒呢?”
秦淮茹对贾张氏很是厌恶,可是她为了自己的人设,所以,一直在演戏。“妈,傻柱没带,估计是轧钢厂今天没剩菜。现在大灾之年,没剩菜很正常”
“什么没剩菜,我看就是傻柱那个大傻子自己吃了”
“妈!您别这样说,你忘记东旭以前说的,现在轧钢厂都没招待餐了吗?”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说傻柱那个王八蛋,你现在着什么急?我告诉你秦淮茹,我们家东旭才刚走,你可别做什么对不起我们贾家、东旭的事情!如果你敢,别忘了,轧钢厂的工位可是我们贾家的!到时候让你滚回乡下挑大粪去!”
看着贾张氏那尖酸刻薄的嘴脸,秦淮茹心里恨不得立刻就生撕了她,但是为了自己的人设,所以,也就眼睛一红,带着哭腔说,“妈!您说什么呢?我是不会对不起东旭的!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现在傻柱不知道怎么了,都不理我。刚才我问他要饭盒,他不仅说没有,还叫我寡妇!”
“我是想,是不是咱们什么事儿惹到他了,如果您骂他,他听到,万一他那个轴脾气一上来,彻底和咱们闹翻了,那以后,咱们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是怎么可能认错,于是就说,“你知道就好!不过这个王八蛋傻柱,竟然没带饭盒,看我回头不骂死他!”
她们俩是说完了,只是她们不知道,这些话都被才8岁的棒梗听到了。才8岁的棒梗已经被贾张氏教坏了,他在心里说,“好你个傻柱,竟然不给我们家带饭盒,看我怎么骂你这个大傻子!”
再说易中海
易中海自己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傻柱这是怎么了,他心中慢慢的有些慌张。易中海这人,控制欲极强,对于自己不能掌控的东西,都会感觉到特别不安。就在心里越来越慌的时候,他想到了聋老太太,眼睛一亮。
“我去找聋老太太说句话”,说完,就起身出了门。一大妈是那种特别传统的女人,对于自己男人的话很顺从,几乎很少考虑对还是错。
后院,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吃过饭了吗”
“中海啊,进来吧,吃过了”
“一会儿啊,我让我媳妇儿过来收拾。老太太,我找您讨个主意”
“什么事儿啊”
“老太太……”
易中海将这两天傻柱的表现都说了一遍,他没有添油加醋。因为他知道,聋老太太是站他这边的,如果添油加醋,会让聋老太太判断错误。现在,自己已经有些慌乱,就只能借助聋老太太帮自己分析分析了。
“老太太,您帮我分析分析,这傻柱究竟是怎么了?这两天的表现也太奇怪了。我想了好久,一点思绪都没有”
聋老太太没说话,浑浊的眼睛好似深不见底的湖泊,时不时晃动一下。良久,聋老太太开口说:“中海啊,我也分析不出来,但是,傻柱一直是个直脾气,而且他这人很轴。既然他对你有些意见,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
“以静制动?老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那就是这段时间先别太过于靠近傻柱,简单打招呼就好,估摸着,过两天,傻柱冷静下来了,也就没事儿了。”
“可是……”,易中海还想说什么,毕竟他从来都是主动出击,这种妥协的方法,他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