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溶月头都没抬,冲着沈君辞挥了挥手,"不用不用,刚好我晚上有事,不一定什么时候回去,殿下忙自己的事就可以了,不必管我。"
沈君辞:"……"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脸色难看的很。
苏溶月都没当回事。
倒是苏隐无奈道:"溶溶,虽说殿下签了和离书,但你对殿下也要好一些。"
"啊?"
"我对他不好吗?"
苏溶月抬头一脸迷茫。
"你应该问他要不要留下来用饭。"
"你不是问了吗,他吃饱了啊?"
"……"
"你这样,他会感觉自己是个外人。"
"他本来就是个外人啊,他又不姓苏。"
苏隐:"……"
刚走到院子里的沈君辞脸色更差了。
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逃离了将军府。
"这个鱼真的好吃,好香啊。"
"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太子府的饭菜不太合我胃口。"
神经大条的太子妃压根没感觉到哪不对劲。
苏隐转头看了眼那抹匆匆消失的白色背影,无奈摇了摇头。
他这妹妹他了解,打小在江湖上野惯了,跟普通的女子不一样,心思没那么细,根本不会在意太多细枝末节的东西。中文網
倒是这位太子殿下心细的很……
沈君辞回了太子府后,便去了书房处理公务,一整天都没出来,午饭也没用。
随风几个急的团团转,殿下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算殿下再不怎么吃东西,那位太子妃也不会在乎的,没心没肺……
没心没肺的太子妃在将军府用过早膳,休息了半日,便带着夏末冬初爬墙去了。
主仆三人的目标:左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