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根断毁的横梁下面,挖出了些许被烧焦的药草,隐约可以看出是绿叶带有淡粉触角。
“前辈认得这是什么药材吗?”
陈牧拿给阴阳宗女子。
女子只看了一眼,便回答道:“是奎宁。”
“奎宁?做什么用的?”
“堕胎!”
“……”
陈牧愣住了。
他摩挲着手中的药材,眸中划过一道精芒,挥手将张阿伟招来:“拿着这药材,去镇上的药铺一家一家的去问,问究竟是谁买的。”
“知道了班头。”
张阿伟接过药材,匆匆离去。
兴许是运气不错,不到二十分钟张阿伟便赶了回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是穆大河买的,就在附近的一家药铺。”
穆大河?
陈牧思索之际,胡捕头带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而来。
“陈兄,他叫吴世贵,就是他最先发现穆家着火的,并且叫来相邻村民前来扑火。”
陈牧打量着他。
后者有些拘谨,点头哈腰的问好:“小民拜见官爷。”
“你是几时发现屋子着火的?”
陈牧直接询问。
吴老汉老实回答:“大概在戌时初左右。”
戌时初?
那时候远在青玉县的穆二河已经对侄女下手了,而且‘尸体’也被蛇妖带走……
陈牧拿出小本子将时间线记下,又问道:“你有没有听到屋子里传来喊叫声。”
“有,而且还有砸门的声音。”
“砸门的声音?”陈牧目光锐利。“也就是说里面的门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