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辞也是一怔,颇有些不习惯。
但到底是自家媳妇,自家太子妃,他不护着谁护着。
因此太子殿下很快便恢复了神色,关心道:“没事,有我在。”
语气温和至极。
在场的女眷听的都有些心动。
苏溶月甚至能感受到一道道不怀好意的视线。
她眉头一皱,心里的怒火上来了,索性抱住沈君辞的腰不放,无声的宣誓主权。
她嫁的人,那就是她的,谁再乱看眼睛挖了。
众人又是一愣。
而后大皇子笑了起来,“看来太子妃与太子感情甚好,这还没正式拜堂,太子妃已经不舍得放开太子了。”
其余人也跟着笑。
苏溶月这才慢慢站好,开口便道:“那是自然,我与殿下新婚夫妻,感情甚笃,正常的很,有什么可笑的。”
一群哄笑的人立刻闭嘴,尴尬的看着。
紧接着又有人道:“大家不过开个玩笑,太子妃何必动怒。”
苏溶月毫不客气,“我脾气不好,被我爹爹和兄长骄纵坏了,听不得玩笑。”
那人:“……”
还有人想说但到底是止住了话头。
因为苏溶月的身份不好惹。
征南将军的女儿,长兄又手握兵权,驻守边疆,是皇上都不敢轻易动的人何况他们。
苏溶月虽然对外装病,可绝不是个好脾气,她打小就没有忍让这一说。
苏将军教育女儿只有这么一句话:不开心就打回去,打到开心为止,打不过自有爹爹和你的哥哥们帮你打。
因此,这位六小姐打小野蛮生长,眼里不揉沙,管你什么大皇子三皇子,便是皇帝她都不给面子的。
沉默半饷,有一女声突然嘟囔,“嚣张什么啊,一个病秧子也有脸嫁入太子府。”
苏溶月再次开口,“说话的是谁,夏末记下来,明天我就去宫里问问皇上,有人嫌弃我这个病秧子嫁入太子府,这事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