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挺重。
"谢皇后娘娘。"
"太子妃,应该改口了。"
静嬷嬷提醒道。
苏溶月倒也爽快,立刻改了口,"谢母后。"
仁帝不悦的看了皇后一眼咳嗽两声,"皇后急什么,朕还有话没嘱咐。"
皇后皱眉,心里压着怒火,但念着今个是儿子大喜的日子也就没发作,"这两个孩子也累了大半日了,后面还要赶吉时拜堂。"
"臣妾想着让他们早些拜完祖宗,也好赶吉时回太子府行拜堂礼。"
"倒也不急于这一时。"
仁帝神色淡淡的开口,看了一眼一身喜服的两人,心中满是不悦,"太子妃,你是征南将军的独女,你父兄都乃我朝的功臣。"
"如今你兄长为了驻守边疆,不能回来参加大婚,朕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苏溶月默默的冷笑一声。
还不是你不让人回来?
"所以以后若是在太子府受了什么委屈,尽可以入宫来跟朕说,有朕在太子必不敢欺负你。"
大庭广众之下,这就是太不给太子面子了。
苏溶月:"?"
我用你撑腰?
"谢皇上,臣女知道了。"
苏溶月故作乖巧的回答,但称呼却明显客气疏离。
论理她应该称呼一声父皇,但她只管装聋作哑,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
仁帝似乎也不在意这点,看了一眼身边的太监。
太监总管也拿了一个红色的荷包递给了苏溶月。
荷包上绣的图案都是龙凤呈祥外加一个喜字。
仁帝又道:"你身子向来不好,尤其是在边疆住过几年,打那回来就没再出过门吧。"
"朕已经吩咐了太医院的李太医日日为你诊平安脉,你把身子好生调养好,也好早些为太子开枝散叶。"
苏溶月:"……"
仁帝后面又说了许多话,说的她脑壳疼。
她从早到晚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脑袋上还顶着沉重的凤冠。
若非她内力深厚,身体底子好,换个人都得趴这。
她怀疑这老皇帝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