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溶月也没想那么多就给用了。
她当时也被沈君辞那副柔弱的模样吓坏了。
“我这不是怕他死了吗,才新婚三日,他万一没了,我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克夫。”
“我这么要脸的人,可不想背负这罪名。”
苏隐才不信这话,她什么时候在乎过名声。
“不过……”
须臾,苏隐诧异道:“他这也不是因为与人动手所致,太子殿下内力深厚,武功高强,不至于柔弱至此,这分明是…急火攻心的征兆。”
苏溶月:“啊?”
难怪这人那么容易就倒了,她还以为是跟顾时宴打了那一场动了真气,居然只是急火攻心?
“你干的?”
苏隐又问。
苏溶月低头玩着自个的手指,心虚的不敢说话。
苏隐一看她的小动作就知道这祸肯定是她惹的。
“太子妃去小倌馆了。”
随风见缝插针的告状,“太子妃还嫌弃我们殿下管的太宽,太子妃还对那个,那个芝兰阁的阁主上下其手的!”
苏溶月:“?”
我什么时候对顾时宴上下其手了,你眼瞎了?
苏隐皱眉看了随风一眼,“此事待你家主子醒后,让他同我说,溶溶再如何也还是太子妃,将军府的六小姐,别人指责不得。”
这事的确是苏溶月做的不对。
事后他也会跟沈君辞好好谈这个事。
但苏溶月再不对,那也是他妹妹,太子府的主子,除了沈君辞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指责她。
随风愣了下,立刻低了头,“属下知错。”
他虽然心急,可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苏隐开了个药方给随风,“你家主子近日太过劳累,于他身体不利,这几日就让他好好歇歇,至少三日不能出府。”
随风接过药方,“谢三公子。”
苏溶月站在一旁看了眼嘟囔道:“三哥,他真这么弱啊,累几日就不行了?”
“嗯,还有被你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