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房公公涨红着一张脸,拍着桌子怒斥道。
梁楚楚一副“大惊小怪,没见识了不是”的表情。
“别废话,你把你说的柔鱼干拿来我看看。”
印房公公毫不留情的打断道。
梁楚楚一脸无辜,委屈的抱膝而坐,小声嘀咕道:“哪里暧昧了,而且哪有什么可令人误会的?”
两人心中一凛,同时想到。
“不要再说下去了!!!”
一听到这话,在窗户边看热闹的李玄不禁嚼口香糖似的嚼了两下嘴,心里也默默的附和了一声:“好奇怪哦。”
“当真是邪门啊。”
印房公公闻了闻布料,果然有股特殊的海腥味。
印房公公被她如此理直气壮的态度所慑,不禁开始自我怀疑,以为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由自主的也跟着发出一声:
“哈?”
“哦,那一晚啊”
这股海腥味和梁楚楚嘴里的味道如出一辙,但和他预想的味道相比,其实少了一股非常重要的特殊香气。
&t;divtentadv>想明白这一点,印房公公不禁松了口气。
梁楚楚委委屈屈的答应一声,就去拿东西,结果只拿来了一方布料。
“外界都说梁昭是谦谦君子,可他这私底下到底都教了自己女儿什么混账事啊?”
此时仔细辨别,他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同。
她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告王素月的黑状,结果自己的小心思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无情打断了。
“闭嘴,闭嘴!”
“好奇怪哦。”
在他离去之际,又回头留下一句。
他丝毫没有察觉,嘴边冒头的鱿鱼须子早已出卖了他。
“你,你”
就连在宫中混了一辈子,自诩见多识广的印房公公都说不下去了。
结果这么一闹,印房公公都没有力气继续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