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定的接班人把事情搞砸了……我得去看看,我保证会在0点前回来。”
希茨菲尔没有阻挠的道理,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目送她坐上接车离去。
再一回头,艾米莉却因为亻玩的太高兴不乐意走——她最近和李昂等人学会了打牌,沉迷游戏难以自拔。
“就一把!再来一把!”
很无奈,向来乖巧的女儿居然也开始执拗起来,哦……这进入叛逆期的速度也比一般的孩子快了不少。
思索一番,觉得反正也是在李昂家,有树人夫妇和一群朋友照看不会有事,希茨菲尔趁没人注意偷偷溜出了房子。
她也不乘车,就打算靠两条腿步行回去。
我也是好久没有这样一个人在路上行走,顺便抬头看夜空了。
虽然还是隐隐约约有点失落,但和一开始相比,那种感觉已很淡了。
放松神经,难得感到悠然自在,希茨菲尔保持一种愉悦的心态来到鸢尾花街,钻进门洞开始爬楼。
等等……
即将来到二楼走廊,她突然停步,左手拎裙右手一抹,举着白鲸瞄准阴影。
“是你自己出来呢。”
“还是我用这个逼你?”
在真家伙的恐吓之下,阴影中的人影终于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年轻人。
年轻男人。
他穿着一套花格子礼服,因为夜晚而分辨不清具体颜色。只能确定他皮肤很白,面容很年轻,高高的礼帽下是一头泡面般的棕红卷发。
“哦!”
他紧张的对这边举起双手。
“抱歉吓到你!”
“我没有恶意!”
“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些事情……”
“是吗。”
希茨菲尔可不会因此就轻信于他,坚持要清楚:“那么你想确认什么?”
要知道,虽然邪祟已经没了,但那并不意味着这个世界就没了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