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阿尔托莉雅一歪头，不明所以的反问道。
“是啊，命运。”泽林微微仰起头，外面的吵杂声如浪潮般打在他的耳朵上，又好像从很远处传来的嗡嗡声，阳光洒在身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泽林从前不太愿意相信意外律。但现在的情况不由得他不信，从他第一眼见到阿尔托莉雅的时候就发现少女在某些地方与众不同，她的能力，她的天赋，她的学习水平。
否则泽林也不会动将她收为学徒的心思。
在得知阿尔托莉雅其实是异世界的国王后，泽林心里也只能感慨一句人生无常。
不过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在骑士王少女的带领下，许多圆桌骑士和不列颠周边的贵族们也开始学习如何打昆特牌。
虽然他们没有真正的正版牌组来玩，只能用一些莎草纸做出些简陋的纸牌。
但泽林可以肯定，只要假以时日，昆特牌必定能在这里风靡开来。
特别是根据泽林这两天打听的消息，那些平时娱乐活动只有吃饭睡觉啪啪啪的地方领主们接触到一个如此有趣的游戏，他们怎么会不上瘾呢。
没有收到学徒却将昆特牌在这里成功推广，倒也算是意外之喜。可现在，就连意外律都指向了阿尔托莉雅，这让泽林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自己是否走进了思维误区。
阿尔托莉雅是王，可她为什么不能成为昆特牌大师呢；
她既然能成为昆特牌大师，又为什么不能成为狩魔猎人大师呢。
这并不矛盾。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此刻泽林感觉自己并非站在卡美洛的城堡中，而是站在历史的里程碑上，他两手背在身后，四十五度角仰起头，轻轻的叹了口气——“但这就你的命运啊-阿尔托莉雅。”
从来没有女性进行过青草试炼的先例。
因为女性的身体特性导致她们无法成为狩魔猎人，异变会直接杀死她们。
但泽林不是墨守成规的人 只要遵守狩魔猎人铁则，传承狩魔猎人的知识与技巧，猎杀魔怪，就算不接受青草试炼，她又为何不能被称为狩魔猎人呢。
当初狩魔猎人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无数魔怪是手中保护普通人，接受青草试炼只是让他们变得更强，得以对付远超人类实力的怪物。虽然付出的代价巨大，可毕竟总有人要去对方那些常人无法对付的怪物。
虽说这样无法使用法印，也无法利用煎药和魔药来增强自身。
但少女高超的剑技和据说是湖中女神赠送的圣剑足以弥补这点缺失。
“抱歉，我不太明白。”阿尔托莉雅不解的走到泽林身后，她不清楚意外律在泽林的世界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看泽林的神色让她想到了不列颠北部自称为德鲁伊的人们——“这是你的信仰吗？”
“信仰？不不，这和信仰无关，这是很魔法的事情，有一定的魔法依据”泽林摇摇头，伸手关上门窗同时将嘈杂声一并关在外面——
“让我慢慢给你解释吧，对了，你带牌来了吗，我已经休息了三天，是时候活动一下了。”
“我带了，但……”
“那为什么我们还要浪费时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