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要去将他大卸八块,塞进粪坑里,遗臭万年!
“你别去,榕蓦。没用的,詹悸说没有解药。”
与他拉开几分距离后,沈羲瓶体内的痛楚已渐渐减轻,她轻喘着气说:“只要咱们不要有任何肢体接触,我就不会痛了。”
她瞒住可以转移的方法。
榕蓦收起杀气,很想扶住她,又不敢碰到,只能叫她坐到凉亭里,他尝试帮她把毒素逼出来。
沈羲瓶摇摇小头颅,制止他:“不管用的,榕蓦。你不要白费力气。詹悸是何等心术,岂会轻易就让你逼出毒血,咱们暂时先这样吧,他不会真要我的命。等他哪天心情愉悦了,可能就会改变心意帮我化解了。”
面对阴晴不定的人,就得静观其变,免得又遭罪。
榕蓦心头很乱,一时也摸索不到法子,只能先听她安排。
“那我们……”他欲言又止,显得很落魄:“我晚上,不能抱着你睡了?”
可以跟她修炼渡气,却无法亲密相拥,真的很难受得了。
沈羲瓶安抚他:“我们还是可以同床共枕啊。”
只不过,床中间得留点空位。
“这样我会更折磨的,阿羲。”心上之人夜夜睡在枕边,却摸不得,也碰不得,哪个男人受得了?
“毒能转给我吗?”他忽然无意识的问出口:“我不怕痛,我能忍受。只要每天能抱抱你,我什么痛苦都能扛。”
沈羲瓶随即惊白了小脸,欺骗道:“不能的。这含情丹只控我,谁也分担不了。”
若将毒素转移到榕蓦身上,她怕更加不利。
毕竟,从一开始的时候,詹悸就曾让她杀掉榕蓦。
她担心,这是一个大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