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悸早早察觉,半阖眼眸假寐,看它闪着紫金光钻进门板。
接着,笨拙可爱的跃到他床上。
然后咕哩一滚,娴熟的贴近他胸膛。
不一会,它又幻化成沈羲瓶的模样。
他这次没撵走她,想观察她能滞留多长时间。
而似乎,只要他不打草惊蛇,沈羲瓶便能一直安心的睡着。
“詹无蔚,”忽然,她自己呢喃细语:“你是不是忘记我了?你不要阿盏了吗?盏盏好想道君……”
盏盏?
詹悸眸光一凝,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又完全无印象。
“沈羲瓶,你这唱的又是哪出戏?”
他终究忍不住问她。
可沈羲瓶没给他答案,就又消失了。
詹悸无奈的按按太阳穴,拎起小玉瓶,再度认真研究。
却始终探索不到丝毫灵气。
那为何,沈羲瓶总是能附身在瓶子上?
莫非……瓶内另有乾坤?
而且她刚才,好像自称阿盏?
难道,她并非沈羲瓶?
但又怎么可能,她明明连一根头发丝儿,和指甲盖上的小月牙都长得跟沈羲瓶一模一样。
亦或许……
她是沈羲瓶的前世?
心间猛然浮起这个猜测,詹悸决定将自己的灵识注入瓶内,一探究竟!
因为她叫阿盏,他想知道,是否与他刻在骨髓记忆之中的那支《落凰盏》神舞有所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