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得榕蓦更想吻。
他情不自禁俯下头,薄唇凑近她颈边,尝试解锁别的版图。
“五分钟,我们也可以做很多事。”
比如,含咬她耳尖,啃吻她锁骨,或者再往下……握住她脚踝,拨弄铃铛。
但今天,五分钟的独处,已剩无几。
榕蓦暂时克制忍耐着,同她约好每日的见面地点:“明天,你来我房间。我们可以修炼。”
“嗯。”沈羲瓶小脸酡红,却又没半点羞耻矜持:“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都去你房间。”
“好。”
话乍落,到点了,沈羲瓶蓦地在他怀中消失。
榕蓦指端缠绕着她一根乌黑细软的头发,缓解相思之苦。
涅灯在外边打扫门窗,窥见俩人如胶似漆的画面,忍不住醋酸问:“榕蓦哥,你跟小师姐……在修合欢道?”
“擦你的窗,少问那么多。”
涅灯气呼呼的扔下鸡毛掸子:“难怪小师姐现在出门总带着你,原来是你用这种招数取悦了她!我不干了,我要回玉虚峰向师父参你一本!凭什么你一个先来后到者,可以取代我!除了比我高点,脸都跟糯米糊似的,小师姐也下得了口!”
他骂人的精髓,许是跟沈羲瓶学的,句句不带脏字,却字字难听。
榕蓦没生气:“随你。反正你师父也是站我这边,你参多少本也无济于事。况且,你这般涩嫩,能为阿羲做什么?”
“你……算了!算你厉害!”涅灯重新捡起鸡毛掸子:“我以后定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能为小师姐做什么!”
他心中藏着一个很深很深的秘密:“你是不可能取代我的位置的!只有我才能护小师姐周全,让小师姐完整!”
“是么?”榕蓦纯当他在说气话,没去揣测他话中深意:“那我拭目以待,看你有多大本事。”
一个连道术都不会的小道士,能护沈羲瓶周全?
挺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