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夜,闺房。
指尖星火点燃降真香,烟雾袅袅朦胧。
白色窗缦逶迤垂地,夜风一来,缠绵勾绕,如浪花旖旎荡漾。
榕蓦忍气吞声坐在桌案边,双目死死瞪着詹悸故作柔情的把沈羲瓶抱上床。
“榕蓦……”沈羲瓶眼尾晕染潮红,求助的唤他。
榕蓦一点一点的捏紧指关节,却没再暴怒做一些无济于事的斗争。
因为他刚才想通了,他觉得詹悸本身就修着无情道,也不可能真对沈羲瓶做出什么,无非是为了逼他离开沈羲瓶罢了。
所以,他决定静观其变,看他到底能整出什么花招!
而且,讲句难听的,倘若到时真无辙破解阵法,那他大不了妥协退让一步,勉强接受二夫侍一妻!
反正只要能拥有到沈羲瓶,即使让詹悸做大的,他也无所谓!
“榕蓦……”脚踝的红绳小铃铛,随着沈羲瓶的唤声泛起泠泠泣音。
少年脉搏一动,牵痛心脏。
他忍辱负重说:“阿羲,你和他睡吧,我不会嫌弃你。”
说着,侧首朝向窗户,暗暗咬牙。
詹悸不禁讽刺耻笑:“你的胸怀,还挺大。那我便不客气了,少年。”
真该死!他的情根有这么大的包容度么?
但既然他表现得如此不在意,那他也奉陪到底!
“沈羲瓶,你应该也听见了?他并不介意你跟我睡,那你也不必再假矜持,快把衣服脱了,咱们好关灯睡觉。”
话落,不等沈羲瓶回应,所有灯光,全被詹悸灭掉,室内陷进一片黑暗。
两扇古韵屏风挡住睡床,沈羲瓶发出痛叫。
榕蓦心痛加剧,瞧不清詹悸对沈羲瓶干了什么,只立即紧张的站起身,隔着法阵结界压抑问:“阿羲,你怎么了!”
沈羲瓶顾着喊疼,分不了神回答榕蓦。
却听到詹悸嗓音淫蘼的说:“忍着点,待会就不疼了。”
“詹悸!我要杀了你!”他终究沉不住气,挥着神鞭对屏障乱抽乱打:“你给我放开阿羲!詹悸!”
詹悸诡计得逞,勾着邪笑,更加用力扯痛沈羲瓶的蝴蝶骨。
沈羲瓶痛到呜咽呜咽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