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低下头。
沈羲瓶起初以为,他是用手掌给她渡灵力。
不曾想。
是口渡……
“唔……”随着一抹无形的炁流,缓缓的从榕蓦唇间溢向她唇瓣,沈羲瓶不由自主的抓紧他衣襟,细碎的嘤咛从口中羞耻漾开:“榕蓦……”
仅是近在咫尺的口渡灵力,连唇片都还未碰触到,她便全身敏感的酥软难忍:“榕蓦,别渡了……”
詹悸昨晚都帮她愈疗过了,“我不疼了……”
榕蓦貌似有些停不下来,他薄唇越凑越近,眸底蕴满欲色:“阿羲……”
他想吻她。
沈羲瓶甘之如饴的闭上眼,准备任由他尽情的索取。
然而在这水深火热,无法自拔的时刻。
詹悸又讨人厌的出现了。
榕蓦只浅浅的轻碰到她一下,还没来得及撬开她唇齿,她整个人便又被詹悸狠狠的拖回詹家。
他脸色黑沉得像能滴出墨水。
沈羲瓶心底莫名不安,感觉他下秒就要将整座棐安都给轰成废墟。
空气安静到可怕。
她偷偷掀眸观察他表情。
只见他唇际紧紧绷着,像是被人玷污了一样,面色难堪至极。
该死!
詹悸眼神阴翳的盯着她红唇看了很长时间。
末了,幻化一个止咬器罩在她口鼻,防止再被榕蓦偷香。
“詹悸,你真是有病!你弄这个给我戴干什么,我又不是宠物狗!”
詹悸没应她。
沈羲瓶根本不知道,刚才榕蓦轻碰到她唇瓣的时候,他竟然能和榕蓦产生同频共振。
也就是说,榕蓦吻沈羲瓶时,他也能互通到感觉。
搞得他道心一片混乱。
所有的意念全是——
沈羲瓶的唇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