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脑海里只有一道声音:打败詹悸,做这世间的大主宰!
“好,我听你一次!”他撕开树空间,窜出来。
宋咎元老眸一眯,藏住奸计:“这样就对了。快去陪着小羲,无论目前詹悸对小羲做些什么,你务必都要忍耐住,以后的福气,依然会回旋至你身上。没啥吃亏。”
没啥吃亏?
沈羲瓶都被詹悸弄到疼晕过去了……
他以后得狠狠要她多少次,才能填补这一次的心结?
他到底还是介意得紧!明明是自己的道侣,却被其他男人先……夺了!
可,蹊跷的是,魂铃为何没断裂?
莫非……詹悸根本就没碰沈羲瓶?
但也不对。
尽管詹悸没碰沈羲瓶,可沈羲瓶今天和詹悸那般亲密的待一整天,魂铃应该早就发出异常征兆了。
然而,它并没有。
不仅没有,还给了他一种错觉,仿佛魂铃认的主人是詹悸,所以无论詹悸怎么碰触沈羲瓶,都是正常的体现。
不!
不可能!
这是他冶炼出来的魂铃,怎么可能认詹悸做主人,定是詹悸给它施了什么法,使它失去辨别的能力。
“行,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榕蓦在空气中给宋咎元留下这么一句,便迅速返回沈家。
闺房的灯,仍暗着。
榕蓦不动声色回到原位,借助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望着薄纱屏风之内,沈羲瓶微微侧身,缩进詹悸怀里。
在这一刻,魂铃始终没有动静。
反倒是他的心,似生出藤蔓,欲穿透无形的空气与屏障,去纠缠詹悸的道心!
“嘶……”
不知何故,他好像听见,詹悸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真如宋咎元所言,他的情意,能彻底吞噬掉詹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