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雷暴一触及祖炁法阵,就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榕蓦怎么狂怒都是枉然。
看见外面恐怖如斯的雷电,沈羲瓶赶紧穿好衣服跑出去:“榕蓦?!”
糟糕,他是不是看到她在温泉池和詹悸“调情”了?
“榕蓦,你别生气,听我解释……”沈羲瓶想冲到屏障外面抱住他,却又被詹悸冷血残暴的扯住蝴蝶骨。
男人的脸庞不知何时又戴上那副鎏金面具,一手拧着牵丝线,一手捏着那件蝴蝶状内衣,故意刺激榕蓦:“这仅是常态互动,你便如此受不了,那何不干脆解除道侣关系,也省得受万蛊噬心之痛。”
“我宁愿痛苦折磨着,也不会让你如愿!你就算盼到死,我也不会和阿羲分开!”
榕蓦原本也是个清冷性子,理应不会这般浮躁莽撞,可一面对着詹悸,就总有一股力量驱使着他去爆发。
“那你就折磨着,不自量力!”詹悸决定,今夜就留在沈羲瓶的闺房睡,将榕蓦折磨至死!
而惟有心死了,爱才会一同消失!
榕蓦敛住杀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今日去寻求沈羲瓶的师父帮忙破解阵法。
宋咎元却叫他稍安勿躁,说时候未到。
他则问:“要到什么时候?”
臭老道士故弄玄虚,说:“天机不可泄露。”
他被吊了胃口,一恼火冲动,便一掌将臭老道士的辟谷洞给轰塌了!
宋咎元气得抖动拂尘直戳他脊椎骨,放话道:“你这个无良的狗肺东西,以后不准再上山找我!”
并且存心灭他威风说:“就凭你这点本事,哪里纠缠得过詹悸!你只有被他压制的份!”
他偏不信这个邪!
他终有一日,定要让詹悸狼狈不堪的匍匐在他脚下做败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