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杀进了皇冠酒吧。
因为之前去过一次,再加上心里都是怒气,他早就没有了第一次来时的害怕。
第三次将意图轻薄自己的咸猪手打开,盛朝终于找到了荆律和唐夏。
两人坐在吧台边,身子挨得极近,在盛朝的角度看来,就像是紧紧抱在一起似的。
荆律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的液体流光溢彩,他正耐心诱哄着唐夏全部喝下去。
想到了原文里那杯让唐夏彻底丧失意识的酒,盛朝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下,三两步冲了过去,一把将杯子抢了过来。
被人打断将成的好事,荆律表情扭曲了瞬,待看清眼前怒气冲冲的盛朝后,他收敛了所有不耐,反倒笑了。
好整以暇地坐回去,荆律重新拿起一杯酒,遥遥冲盛朝举了下酒杯,“没想到你还真来了,我以为你不会管他了。”
盛朝没理他,目光在第一时间看向唐夏。
男人已经喝醉了,白皙的脸蛋升起来一层薄红,双眼水光潋滟。
因为闷热,往日里总是系得严严实实的扣子解开了两粒,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这副样貌本就勾人,如今在这酒吧里更是吸引了不少垂涎的目光,他却好像一无所觉,仍旧伸手去拿远处的酒杯。
“我还要喝——给我酒!”
盛朝黑着脸,毫不怜惜地将他从座位上扯起来,“喝什么喝,你跟我回家!”
谁知,性子一向软的不像话的唐夏却撒起了酒疯,“我不回去!我心里难受,我要喝酒!你干什么总是管我?!”
这时的他力气大的出奇,就连盛朝都被他扯了个踉跄。
“你——”
盛朝又急又气,还想去拽唐夏,手却被荆律不紧不慢地挡开了。
“小朝儿,你没看见夏夏哥不想回去吗?他好不容易放松放松,你干什么总是这么扫兴?”
盛朝:“闭嘴,他是我哥,我让他回去有什么不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恶心的猫腻,你这个卑鄙龌龊的小人!”
荆律有些无奈,“怎么又把火引到我身上了?每次见到我你都像个刺猬一样,你这样可真让我伤心。”
说是伤心,他脸上却没有任何难过的表情,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盛朝,像是在评估一件让他感兴趣的商品。
过了会,他微微扬了扬下巴,几个不知什么时候躲了起来的男人便从酒吧各处走来,露出来鼓鼓囊囊的肌肉和结实身材,将盛朝和唐夏包围得严严实实。
盛朝紧紧抓住唐夏的胳膊,质问荆律,“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唐夏就被一个大汉使劲拽了过去,盛朝眼疾手快去拉,却被人一巴掌推了回去。
已经喝蒙了的唐夏被拉到了荆律身边。
看着荆律动作轻柔地摩挲了下他的唇瓣,唐夏却没有任何反抗动作的时候,盛朝急到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