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陶师傅,你……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任诗雨手忙脚乱地把我拉起来,我盘腿坐好,咬了咬牙。
「躲在我身后,千万别出来,用双手抵住我的后背,别松开!」
「哦!」任诗雨赶紧把手抵在我后心,我顿时感觉一股淡淡的温热源源不断灌注进身体里。
我深吸了口气,试着抬了抬胳膊,还好。
胳膊已经恢复了一点动力,虽然不是很灵活,但是那股阴寒之气的影响已经消散了很多。
我赶紧抓过包,从里面翻出缚鬼符,也不管是不是会心疼这两万块钱了。
有句话说的真对,钱在命面前,是真不值钱。
「以血为祭,鬼神来助,血到之处,束缚万物!」
我念完了血缚咒语,凝神半天,舌尖吐出一个字。
「敕!」
我把指尖上的阳血按在缚鬼符上,一巴掌贴在小干尸的脑门上。
缚鬼符泛起一道淡淡的金光,我大松了一口气,喘了半天。
「好了,没事了。」
任诗雨半天才从我背后露出头来,「陶师傅,真的没事了?」
「嗯,出来吧。」
小干尸半天没有动静,我彻底放了心,站了起来。
任诗雨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脸色煞白。
「吓死我了,你没受伤吧?」
我动了动四肢,阴寒之气已经完全消散了,看来是玉佩真的起了作用。
我对任诗雨笑了笑,「没有。」
我有点不放心,赶紧从包里抓过糯米罐子,一股脑把糯米塞进棺材里,塞的满满当当的。
任诗雨心有余悸,说话还在哆嗦。
「陶师傅,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着了设局人的道了,外面那根红线是个障眼法,让我以为那就是引魂铃的机关,其实机关在小干尸身子下面。」
我指指棺材,「小干尸身子下面压着的才是真正的引魂铃,我刚才把干尸拿出来的时候,引魂铃上没有了压力,就触发了机关,原理和松发地雷差不多。」
「那现在没事了?」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