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功法,毒落在薛龄身上起效又慢,如今又被薛龄撞破了秘密,当真是走到绝路了。
薛龄收回手掌,掌心异常的滑腻,让他觉得心里有些不得劲儿。
天师还在呜呜咽咽的哭哭啼啼,他被薛龄打的脸颊高高肿起,鼻血两行、泪三行,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狂犬病老狗,忽然通了人性。
薛龄更觉得浑身难受,做人要有惯性,前面还杀人不眨眼,挨了两巴掌,忽然就嘤嘤哭起来,这又刷的是什么花招?
“行吧,你想哭就哭吧,反正变态的世界不需要被理解,你也哭不了多久了。”
斩杀敌人,下手快准狠,是最后的尊重。
薛龄欺身上前,大耳巴子换成了砂锅般大的拳头,刀口刚才砍青石已经卷刃了,还是拳头比较快。
谁知,天师非但没有坦然就死,忽然跳脚生起气来!
“你把我身子都看光了,还要杀了我?你个负心汉!”?
这兔爷想男人想疯了?
薛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还是没忍住,触电般大力甩了两个巴掌!又邦邦两拳砸下去!
“啪!啪!”
“张嘴你就敢什么都说了!什么东西!”
“道爷不捶死你就白活了!”
薛龄生来就被抛弃,自然渴望家中团圆、亲情孺慕。
如今见别人身陷囹圄,还惦记自家孩子婆娘,能看着他们圆满,心里也好受许多。
只是这份浅浅的满足,也被天师打破了,现在还敢胡言乱语。
所以薛龄改主意了,一拳打死便宜他了,要一拳一拳打死!
天师痛叫一声,捂着脸,刚挺直的脊梁又软了下去,委顿在团团鲜红的嫁衣里,整个人更苍白了几分。
几滴血“滴滴答答”落下,落在白色的里衣上,像是绽开的朵朵红梅,
“你个负心汉……呜呜呜……”天师自顾自的哀哀哭泣。
薛龄拳拳到肉,越打手感越不对劲。
男女有别,身量骨肉分布都各有不同。
天师身量不对,他的羸弱纤细不是病态,而是天生的,女子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