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丹入喉即化,蔓延四肢百骸。
沈羲瓶就算想凝气将其逼出来,也无法,只能通过榕蓦接引转移。
可她又怎么舍得让榕蓦来承受这份痛苦?
詹悸这一招简直太歹毒,存心要折磨死她和榕蓦!
“我不懂!”沈羲瓶愤恨的甩开他的手掌,“我只知道你阴险奸诈,全身上下,连根头发都是狠毒的!”
詹悸没解释,解开庄园上方的结界,放她走。
沈羲瓶脸颊怒鼓鼓的,头也不回的往院门奔。
她一个劲儿的跑回沈家。
榕蓦已在西庭院,打落满树的柿子,烘成柿子饼。
许是没地方可以发泄醋火了,便拿火晶柿子来出气。
“榕蓦,你在干嘛?”
“阿羲?”少年闻声转过身,眸底的戾气邃即消去,“你偷跑回来的?”
“不是,我没偷跑,是詹悸放我回来的。他以后不会再限制我自由。”
“当真?”榕蓦按压住内心波动,瞬移到她身前,紧紧的一把搂住她。
沈羲瓶全身立即如遭电击,痛得她控制不住溢出声,说:“别碰我,榕蓦,我好痛……”
“怎么了?哪受伤了?”榕蓦神情紧张,想检查她伤势。
沈羲瓶卯足力气推拒他:“你不能碰我,詹悸喂我吃了含情丹。你若碰一下,我就会全身剧痛,如万蛊噬咬,非常痛苦难受。”
榕蓦气狠狠的攥紧拳头:“他真是卑鄙!我现在就去杀了他,给你拿解药!”
怪不得肯放她自由,原来在她身上埋着更大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