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詹悸的瞻星阁。
他此刻正神色阴郁的浸泡在药池内。
沈羲瓶透过朦胧缥缈的雾气,看见他喉结与性感的锁骨,染上一片殷红。
像被谁轻薄了似的。
靡艳极致。
“你受伤了?”沈羲瓶难得理智冷静一回,没有破口大骂他。
她游近几分,带着关心和探究:“走火入魔了吗?”
詹悸强压着胸腔的痛楚,捉住她伸过来的手,冷冷道:“我没事,别碰。”
沈羲瓶只好蜷蜷指尖,打消抚他胸口的念头。
可下秒。
詹悸的右掌却突然掬起一捧药水,淋至她颈侧,替她涤净榕蓦留下的吻痕与气息,说:“别再和他接触了,行吗?”
他轻捻她耳珠,像在祈求。
不过前提,是忽略后半句不计的话,“否则,休怪我给你加上防护衫。”
从头到尾将她给包裹住,看她还怎么跟榕蓦亲热!
沈羲瓶顿时又被委屈占满:“我只是跟自己的道侣亲热一下,又怎么了嘛?他虽是精怪,但绝对是真情对我的,你别总防着他好不好?”
“而且,我晚上还要和他去霞萤山驱除鸽子精,你快点放我回去修炼。”
“我不准允。”詹悸的喉腔,仍淤着血腥味:“晚上,我同你去。你乖点待在我身边,我一样能护你世世周全。那个榕蓦真没什么好,他只会迷你心窍!”
天天骂他自己这不好,那不好,也是无谁了。
但幸亏沈羲瓶现在还不知情,不然……以后跟榕蓦亲热都得笑场。
“可你,又不能跟我修合欢道。”
情窦初开的少女,始终难以抵住世间风花雪月的诱惑:“世世跟着你,会很无聊的,我需要爱抚,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