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修真界之外，也是混沌？”
方尘似有所悟，开口询问天羽。
“没错，混沌之中一片虚无，却也蕴含强大的能量，其中会诞生不少混沌宝物，你看到的每一颗星辰，都是强大的混沌宝物。”
天羽点点头，回答了方尘一开始的问题。
“强大的混沌宝物就这样散发光芒，那岂不是等待着别人收取吗？”
方尘还是有些不解，他可是听说宝物，真正强大的宝物会隐藏自身，以免落入他人之手。
这显然与混沌宝物的性格不符。
“混沌之中，就连仙帝也只能勉强行动，而那些光芒看着很近，实际上遥不可及，我们能在其中寻到一些先天至宝，就是可遇不可求了，哪里敢觊觎这些混沌宝物？”
天羽苦笑一声，要是混沌宝物有那么好收取，又岂敢这样肆意的散发自身的光芒？
曾经离圣人之境只有一步之遥的他，对此最为清楚。
哪怕自己成了圣人，想要收取一件混沌宝物，都需要这件宝物认可自己才行。
“先天至宝？混沌中还有先天之气？”
方尘又捕捉到了另外的信息，好奇地询问。
“当然，先天之气本就是经过劣化后的混沌力量，在混沌之中随处可见，形成先天法宝、灵宝与至宝的概率自然也比仙灵大世界高了无数倍，月神前辈打造月神宫用到的几十件先天至宝，也都是从混沌中得来，我甚至怀疑，月神宫的本体，可能是一件混沌宝物。”
天羽也为方尘作出了解答，同时还指出了月神宫的强大。
方尘在一旁边听边点头，对于天羽的推测也表示赞同，能够成为如今修真界的日月，还能躲过圣族们的搜查，显然月神宫不是什么普通宝物。
说其本体是一件混沌宝物，也是合情合理的猜测。
“这么说来，只要是世界，都是位于混沌之中吗？”
星星的事了解完了，方尘又问起了别的问题。
“当然，不过只有孕育出天道本源的独立空间，才能被称作世界，否则只能算作某个世界的附属空间，我们的储物袋、灵兽袋，乃至于你开发出来的仙府、仙居和洞天，都要依附于修真界这个曾经的大世界。”
天羽点点头，还更加深入地为方尘解释。
“所以能在两个仙居之间布置传送通道，也是利用了这一点吗？”
方尘瞬间想到了需要中继空间的传送通道，当时林青山就说，这些独立空间相对修真界的位置是固定的，当时他还不太清楚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