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这些，他又赶紧将心神全都放在身外化身上，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询问天羽：“那你们有没有类似于噬血神功的秘术，可以提升灵根的品阶？”
“没有，而且闻所未闻，在你经历幻境考验的时候，我也用灵鉴查看了一下所谓的噬血神功，不得不说，神妙无穷，然而怎么看都是一份养蛊的秘术，就好像是被故意散播出来的诱饵，为幕后之人积累养料。”
天羽皱起眉头，尽管这只是他的感觉，但他曾经是将要成为圣人的仙帝，即使是感觉，也有七八成的可信度。
“也就是说，血魔宫把噬血神功散播出去，以为是散播了诱饵，但实际上，他们也是咬下诱饵的鱼儿？”
方尘听懂了天羽的意思，也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很有可能，这道秘术不简单，甚至不弱于无上道术，哪怕是曾经的我，也创造不出这样的秘术。”
天羽点点头，对噬血神功推崇备至。
“不弱于无上道术？那不是和天衍生息法一个级别？难道是天道传播传播的？”
听天羽提起无上道术，方尘瞬间就想到了天道。
他的天衍生息法就是天道所赐，既然如此，不弱于无上道术的噬血神功，很有可能也是天道的手笔。
“不是。”
天羽斩钉截铁地给出了回答。
切割出修真界时，他曾经与天道有过交谈，噬血神功这种秘术不符合天道的性格。
如果真是天道的手笔，那就不可能存在修炼噬血神功的修士，会被更精通噬血神功的人夺走灵根的情况。
“会不会是圣族？魔修的血祭之法应该也是在祭祀他们吧？而且圣族还是从永恒圣人的血液演化而来的种族，噬血神功也与血液有关，无论怎么想，他们的嫌疑都很大吧？”
方尘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圣族。
仙灵大世界的入侵者，也是目前魔修联盟背后的靠山。
天羽、朱月瑶和月云霓也并非要剿灭魔修联盟，而是要防止圣族继续污染如今的修真界。
魔修联盟只是他们的爪牙而已。
圣族的手段都与血有关，噬血神功与他们有关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并不清楚魔修血祭之法的祭祀对象是谁，我早就怀疑过圣族，可这个答案不对，至少不全对。”
既然聊到了圣族，天羽也是深吸一口气，说起了相关的事。
“前辈是什么意思？”
方尘被天羽的话搞得有些晕，什么叫不全对？
“按照魔修联盟的血祭频率，圣族应该早就积蓄了足以污染修真界天道本源的力量，进而攻破修真界，可这一天一直没有到来，说明圣族不是血祭的主要对象。”
天羽也是向方尘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