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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榕蓦竟然是……!!!

她胸口随着怒气剧烈起伏,雪色的肌肤在清透的真丝睡裙内,若隐若现。

詹悸把他那件睡袍扔给她。

今天算是二度开花了。

沈羲瓶又羞又恼,恨不得能抄根搅屎棍撸他嘴巴!

“枉你修着无情道,却干着这种窥人房术的下作事,简直连狗彘都不如!”

詹悸由她谩骂,等她骂了个够,他才慵懒邪肆的揶揄:“沈羲瓶,你不去修炼一套骂人功法,还真是屈才了。”

沈羲瓶负气,不接他话茬,兀自抓起茶壶,对着壶嘴,喝了两口茶润润喉。

詹悸没阻止她行为,而是将自己的乾坤御灵扇化作一把匕首,放在她面前,戾气说:“杀了榕蓦!”

“你是不是有病!榕蓦又没害你!”

“他不能和你在一起。赶紧把他杀了!”

“为什么?”顺序倒置,感觉意味都变了,“他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而不是她不能和他在一起?

“我说不能,便不能。”

“凭什么不能!你有什么权利替他做决定?又有什么权利让我去杀掉他!”

沈羲瓶将茶壶怒摔在他脚边,“你残害自己的子孙还不够,还想残害我的道侣!我告诉你詹悸,你休想动他一根头发!”

青玉茶壶四分五裂,茶水与茶叶溅落一地,氛围逐渐剑拔弩张。

詹悸轻敛着晦暗不明的眼眸,捉起她左手腕,捏掐她腕间的古老符文印迹,口吻冷冽幽寒:“你不听劝,是不是?”

他的拇指,似乎要将她的筋骨辗碎。

沈羲瓶咬紧牙关,忍着痛意,倔强说:“我不可能杀他的!就算死,都不可能去杀他!”

她已爱他入骨髓。

“行,不杀他也行。”詹悸忽而松劲,以退为进,作出更大的威胁:“你以后就给我乖乖呆在我身边,别想能去见他。”

随着他话音落下,沈羲瓶周身立即被一层金色结界缚住。

“詹悸,你混蛋!你凭什么欺负压榨我!如果是因为我吸了你十七载心头血,那我现在就抛血刨魂还给你!统统都还给你!”

詹悸折磨人自有一套:“傀阵在身,你即使想抛,也未必能如愿。除了循环性的噬疼,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别做些无用功之事。”

“那你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不能是榕蓦?”

“人妖殊途,岂可。”詹悸索性照她之前的话,顺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