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些眼窝子浅的人本来就被秦淮如刚才那个场景弄得圣母心,这会儿易中海短短几句话又引起了荣誉感,直接说:“不能!”
易中海听到这儿,心中大定,“对!不能,所以,我提议,咱们四合院每家每户都伸伸手,帮帮贾家”。
阎埠贵越听越不对味儿,这听着怎么像是要捐款?四合院可是从来没有因为哪一家一户举行过捐款啊,有心想反驳,可是又不敢,只能心中暗叹,“这下得出血了”。
“这样,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捐10块,还有20斤棒子面。其他人自愿,自愿”。
下面的人一听这么多,有些人就鼓起了掌,其他人也跟着鼓掌。但是心里也在吐槽,你工资高,你牛,你捐这么多,我们捐多少呢?我们家也困难啊。
这时,官迷刘海中才听明白这是要捐款。刚觉得不舒服要反驳,听到大家伙的掌声,他就能打了鸡血似的,心想,“我可不能输给易中海,一步输、步步输!”
于是,刘海中站了起来说,“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我也捐10块,外加20斤棒子面吧。”,二大妈听到这话心疼地直抽抽。易中海知道这刘海中是怕输给自己,但是也乐见其成。
阎埠贵听到前面两位都捐了这么多,这下就为难了,本来想捐两毛的,可现在就不行了。于是狠狠心,说,“大家伙儿也都知道,我工资低、负担大,但是贾家这会儿确实困难,我就捐一块吧。”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和刘海中的捐款数字时,心里这个美啊,心想这次捐款起码得大几十。但是听到阎埠贵才捐一块,顿时就不乐意了,刚想站起来骂阎埠贵,就被眼疾手快的秦淮如拉住了。
秦淮如可是明白人,这是捐款,自愿原则。她在贾张氏耳旁说了几句,贾张氏这才不情不愿地坐下,只是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阎埠贵。
本来大家伙儿看易中海和刘海中捐了那么多,正不知道咋办时,又听到阎埠贵捐了一块,那自己捐一毛不过分吧?但是这时没人说话,易中海见气氛冷了下来,就有些不高兴。于是往下面看了一圈儿,发现何雨柱和何雨水在角落里坐着,于是就说,
“柱子,你东旭哥在你困难的时候可是帮过你,你平时也是秦姐秦姐地叫着,现在贾家困难了,你可不能缩头啊。”
其实,何雨柱本来不打算捣乱,爱捐就捐呗,自己呢,也就捐个一毛五分的意思意思。但是这易中海竟然又拿自己当棒槌,那我就可不客气了。何雨柱站起来走到桌子前,看到这儿,易中海本来以为何雨柱是要声援自己,于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何雨柱。
“大家伙儿都知道,我爹何大清为了寡妇抛弃了我们兄妹俩,当初为了活计我们兄妹俩只能捡破烂卫生。那个时候确实难,我们兄妹俩有时一天只能吃一个窝窝头。有次我们兄妹俩运气不好,没卖到钱,于是也就只能饿着了。那天早上东旭哥看雨水饿哭了,就回家拿了两个窝窝头。我们兄妹俩吃了窝窝头才出门捡破烂。那天运气不错,一天下来,卖了8毛钱。我们高高兴兴……”
这件事易中海前前后后很清楚,于是想打断何雨柱,“柱子……”,何雨柱怎么会让他如意。
“一大爷,您让我说下去,否则我就回家了。”,易中海也只能作罢。
“我们兄妹俩高高兴兴回到家才发现,贾家婶子堵着我们家门骂。说我们偷了他们家窝窝头,我也是没办法,就给了贾家婶子两毛钱,算是买了那两个窝窝头。但是我何雨柱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很感激东旭哥在我们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们一把。于是三年困难时期,我有时会将从厂里带回来的饭盒给东旭哥,毕竟他们家人多,我们家就我们兄妹两人。三年来,我给的饭盒没有50次也有30次了吧。我想,当年的两毛钱,加上这三年的饭盒,应该还清了那两个收费的窝窝头了吧?您说呢,一大爷?”
何雨柱认真的看着易中海,易中海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听贾张氏的嚎丧声响起:
“傻柱,你个挨千刀的,我们家东旭的恩情你就是用一辈子都还不清!”,易中海听到这儿那个气啊。吃了俩窝窝头,你堵门骂,还收了两毛钱,三年的饭盒,这都还不清?院里其他人也都觉得三观震裂,而此时的何雨水则是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相信。
何雨柱听到贾张氏的骂人,也不生气,只是说,“大家伙儿今儿都在,我先说一件事,就是以后可以叫我大名何雨柱,也可以叫我柱子。比我小的也可以叫我柱子哥,小辈儿叫我何叔,柱子叔,甚至叫我何雨柱都没问题。但是傻柱这个外号,我希望都别叫了。这虽然是我爹给我起的,但是骂人的就是骂人的,我现在这儿谢谢各位了。”,说着何雨柱对着四周抱了抱拳,接着冷声说,
“如果我再听到有人叫我傻柱,我可不管他老人,还是小孩儿,更不管他男人还是女人,我的拳头可不像我现在这么客气!正好三位大爷做个证明,我以后,因为别人骂我,我动手打人,可别怪我!”
三位大爷互相看看,易中海也只能无奈地说,“柱子说得对,骂人的外号就不要再叫了。现在是新社会,而且,柱子也大了,叫外号不好听。再次强调一遍,柱子刚才的话可是认真的,挨打可别找我们三位大爷评理。”其实,这话他也是故意说给贾张氏听的,毕竟刚才贾张氏可是直接叫了傻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