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阎埠贵又来了,此时,何家已经吃完饭了,何雨水和宋晓梅也收拾好了,两人又去了何雨水的房间。聋老太太也回家了,此时,何家就何雨柱和宋夏一人抱着一本书正在看。
“哟!柱子,你们这是看书呐!”,阎埠贵笑着说,
何雨柱放下书,宋夏则是去了里屋。
“阎老师,坐。阎老师,您这是有什么事吗?”,其实,何雨柱对阎埠贵的目的很疑惑,心说,有什么事非要找自己吗?
阎埠贵笑着说,“柱子,我听说,你十一要结婚?”
何雨柱瞬间就明白了这阎埠贵的目的,于是点点头说,“是,不过阎老师,我不准备大办,就我们一家人和管事大爷老吃个饭就成。”
阎埠贵笑着说,“柱子,你这可不行!”
“哦?阎老师,怎么说?”
阎埠贵推了推用白色胶带绑着的眼镜说,“柱子,为什么说你要办呢?第一,你是副主任,你不办,面子上过不去。”
“第二,你是咱们院里最有出息的年轻人,你得给其他年轻人做榜样”
“第三,谁家有喜事儿能不办?你这不是破坏院里团结嘛”
阎埠贵的话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听完,笑呵呵的说,“阎老师,我也不说其他的,您刚才说得,我不认同,也不反对。我就说一句,我弄不到东西,怎么办?”
阎埠贵没想到何雨柱这么说,一下子愣住了。
“柱子,这……”,阎埠贵想了一下,然后说,“柱子,你一个大主任,弄几桌食材,还不是手拿把掐?”
何雨柱淡淡的笑着说,“阎老师,你觉得这合适吗?”
“柱子,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不是很多人都这么做吗?”,阎埠贵贼兮兮的说。
“哦?阎老师,要不然,我们去保卫科去说说?”,何雨柱笑呵呵的说。
阎埠贵连忙摆手说,“柱子!柱子!这事儿能做不能说啊!”
“阎老师,我如果做了,您或者其他人去外面说了,您给我顶罪吗?”
阎埠贵脸色难看,没想到何雨柱现在这么难缠。
他眼睛一转说,“柱子,你是不是还准备坐一下嘛?你看,我能不能也来?”
何雨柱嘲笑说,“您是以什么身份?长辈?管事大爷?还是家人?”
阎埠贵尴尬的说,“我起码是个长辈吧?”
何雨柱说,“阎老师,我尊敬您是个老师,才费了这么多唾沫和您说这些!可是,您觉得您这么不明事理,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