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一大爷嘞,我先回去了。”何大柱随即转身回屋,还边走还嘀咕:“哎,估计是昨晚半夜炉子灭了导致的。”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总觉得这个傻柱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不过也没多想,转身回家冲着屋里喊:“老伴儿,你一会儿给柱子熬点儿姜汤,柱子可能着凉了,我先上班了”
“啊?柱子着凉了啊?成,我现在弄,一会儿送过去。”
一大妈说着就去厨房开始弄姜汤,还说:“这个柱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何大柱,不,应该是何雨柱回到“自己家”,看着屋里脏乱的环境,心里那个嫌弃,自己前世虽然是孤儿,还是黄袍战士,但是自己那个小出租屋打理的也是井井有条,再看眼前这个屋子,家具不多,只有四方桌、凳子、床、衣柜,都是很旧。而且衣服乱扔,特么四方桌吃饭的地方,竟然还有袜子……何雨柱心里此刻更是嫌弃,甚至有点儿想吐。看看床上,那个被子,姑且算是被子吧,都感觉要包浆了。
何雨柱感觉口渴,拿起暖壶感觉里面有热水,就想找个容器喝水,才发现杯子、碗都下不去嘴。
“原主就是这么过日子的?也难怪白莲花稍微给你收拾收拾屋子,就让这舔狗伸舌头,哎,不过从时间线来看,境遇还不算糟糕。此时,贾东旭刚死,贾东旭死之前三级工,一个月43块钱,虽然一家人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是城市户口,但是吃喝不愁,毕竟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工资也就是二十块上下。所以,之前贾张氏虽然泼,但是还没那么不讲道理,而且易中海夫妇膝下无子,收贾东旭也有让他养老的打算,所以也是多有物质帮扶。因此,贾东旭日子过得还不错。另外,秦淮如虽然是农村户口,但是人长得好看,贾东旭对她很好。”
“哎,如果贾东旭如果不是工伤去世,傻柱的命运应该不会落得被算计、最后野狗分尸的下场吧”,何雨柱叹息一声。
“今天早上,易中海让我带饭盒给秦淮如,估计这老帮菜开始算计我了。哼!我可不是原身傻柱!容不得你们这帮人算计!”
何雨柱从厨房橱柜拿出一个搪瓷杯到中院水龙头那儿洗了洗,检查了一下发现干净了,就倒了杯水,看着热气从搪瓷杯升腾而起,开始思考自己以后如何办。
此时,屋门被敲响,咚咚咚,“柱子?柱子?我是你一大妈,你一大爷说你着凉了,我给你熬了点儿姜汤,你赶快喝了吧。”
何雨柱赶忙打开屋门,笑着看着门口的中年妇女,齐头短发、脸色有些苍白,端着一个大碗。
“一大妈,谢谢您嘞,您这碗姜汤可是能救我这条命。”说着,何雨柱笑着端过来那碗姜汤就要放到四方桌,可是瞥到了那个袜子,不由得尴尬的赶忙扔到了床底下,嘿嘿着对一大妈说:“一大妈,让您见笑了,嘿嘿。”
一大妈倒是没在意,不过还是对何雨柱说:“柱子,今年你都24了吧,这几年媒婆给你介绍没有十个也有五六个了吧?每次不都是因为你这猪窝吹的吗?你啊,要学着生活了,你这孩子。”
“得嘞一大妈,我喝了您的救命药,不难受了,我就打扫卫生。”出乎一大妈的意外的是,眼前的傻柱没有像原来那样满不在乎的说“那是她们没眼光”,而是应了下来。一大妈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说:“好好好,这就对了。”说完,一大妈也就走了。
送走了一大妈,何雨柱坐在四方桌前,喝完了那碗姜汤,三月份的京城,还是很冷的,一碗热腾腾的姜汤下肚,没病也暖胃。
二十分钟后,何雨柱开始收拾屋里的卫生,出门到中院接了一盆凉水,导入暖壶热水,同时又烧上热水,回到屋里擦擦洗洗,将需要洗的衣服拿到院里泡上,将屋里垃圾打包,扔到门口卫生点,每天都有人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将垃圾清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收拾,屋里已经焕然一新,再也不是猪窝了,然后提着热水到水龙头那里开始洗衣服。又是一个半小时,需要洗的东西都洗了,回到屋里发现除了自己身上这身衣服,家里已经没衣服了。“哎,傻柱啊傻柱,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过日子的。”又看了看床上,被子、褥子、床单、枕头,都感觉要包浆了,何雨柱实在是不想用这样的东西,于是就抱着东西出了门要去扔。
“傻柱,你这抱着铺盖干啥去?”,门口的三大妈接替上班的三大爷看门,看到何雨柱抱着铺盖问。
“三大妈啊,这铺盖不能用了,我准备扔了。”说着就要抬脚离去。
三大妈听到何雨柱的话,就扔下手里的鞋底子,跑到何雨柱面前,“柱子,你看你要扔了,不如给我吧,我拆拆洗洗,给我们家解矿用,你看成不成。”
“成,三大妈,既然您不嫌弃,那就给您。”说完,就把东西给了三大妈
三大妈接过东西,开心的都看不到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