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继续说,“那二大爷,还有别事情吗?”
阎埠贵愣住了,他可是打的那些旧家具的主意,怎么三毛钱两颗糖就把我这个二大爷打发了?
“柱子,我的意思是你那些旧家具,能不能给我,你也知道二大爷家不容易……”
“停,二大爷,很抱歉,那些旧家具,我准备卖给废品站,人家一会儿就来拉了,做人得守诚信,您是老师,我说的对不对?”
阎埠贵心中骂道,“对,对你大爷的,这是诚信问题吗?这是钱的问题,那些家具虽然是旧的,但也值不少钱!本来觉得这个傻柱好忽悠,又好面子,没想到……”
“那个柱子……”
“二大爷,明人不说暗话,您那些算计,别放在我身上,我何雨柱以前虽说是外号叫傻柱,可是我并不傻!二大爷,如果您没事儿就回家吧”,何雨柱一副送客的表情,让阎埠贵满脸通红。他虽然爱算计,但是他同时又自诩文人,还是很要面子的,在他的字典中,只要没被点破,就不算丢面子。现在何雨柱这样,赤裸裸的说破,让他觉得很没面子,同时也很生气。
阎埠贵气呼呼的回了家,刚到前院就看到三个人进来,一问才知道是何雨柱说得废品收购站的人,就更生气了,仿佛看着自己到嘴的鸭子飞了一样难受。回到家,就把阎解放的钱和阎解矿的糖没收了,也算是安慰他那受伤的心。至于阎解城的,他没全要,毕竟儿子已经工作了,要了一毛钱。阎解城不愿意,但是阎埠贵说这是他这个老子给他的机会,一毛的跑腿费也很正常,阎解城没办法只能给了一毛。
何雨柱以25块钱的价格将所有的旧家具卖给了收购站。现在的收购站是国营的,可以和其进行交易。如果是卖给了阎埠贵,那事情就大了。往大了说这叫投机。
阎埠贵走后,何雨柱就拿出抹布和脸盆,到院子里打了水过来擦家具,同样也叫了何雨水。但是刚到她屋里,就看到何雨水已经在擦了,何雨柱则是笑笑忙自己的去了。
大概上午九点多,兄妹两人就收拾完了,两人分别在自己的屋里欣赏着家具。何雨柱则是淡淡的点点头,何雨水则是激动坏了。自己惦记了好久的书桌和书柜,她左摸摸右看看,然后又把自己的书摆在了上面,之后就坐在书桌前傻笑。
何雨柱听到何雨水的笑声,就过来看,发现何雨水双手捧着脸,伏在书桌上傻笑。
何雨柱笑着过去说,“雨水,你发什么癔症?笑什么呢?”
何雨水回过神,然后激动地对何雨柱说,“哥!你知道吗,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在我一个同学家里看到她那屋里有书桌,就好羡慕。现在我也有了,而且你还给我配了书柜。哥,我好爱你啊”,然后给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拥抱。
此时,四合院门口来了一位身着碎花裙、皮肤白皙、有着可爱婴儿肥的漂亮女孩儿推着自行车,看门的阎埠贵眼睛一亮,心说这女孩儿,长得漂亮,看穿着和自行车,家里肯定特别有钱,如果给解城当媳妇儿,那自己家……
想到这儿,阎埠贵笑着上前询问,“姑娘,你找谁啊?”
不错,这个人就是娄小娥。
“大爷,您好,我找何雨柱”,娄小娥笑着有礼貌的回答
听到娄小娥的话,阎埠贵感到了心痛,知道自己儿子没机会了。但还是想使坏,也算是报了刚才旧家具的仇,“你说傻柱吧”
“傻柱?不,大爷,我找何雨柱”,娄小娥很是疑惑
阎埠贵很是随意地说,“傻柱就是何雨柱,我们院里的人都这么叫他”
阎埠贵以为这人是何雨柱的对象,自己这样说,这姑娘会对何雨柱心生不喜,起码能给他添堵。
“哦,原来柱子哥还有这么个外号啊,没听人说过呢。大爷,何雨柱住哪个屋啊”
阎埠贵见娄小娥不像是不喜的样子,也是嘀咕,但还是说,“中院,正房,自己去吧”
娄小娥径直来到了中院,看到何雨柱正在和一个小姑娘打闹,猜测这是他妹妹,就笑着喊了声。
“柱子哥”
听到声音的何雨柱看向院里,何雨柱有些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