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昊放下树枝,将昨日买的毛笔、宣纸和砚台拿了出来。
根据那小伙计教他的方法磨了墨,用毛笔蘸了墨汁,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
白露看在眼里,只是一笑,便想去一趟山上看看上次摘木耳的地方,有没有重新长出来木耳。
可她拎着篮子还没走出院子呢,只觉得下身一阵暖流。
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来大姨妈的预兆啊!
幸好是在她出门之前,否则可就尴尬了。
白露立马丢下篮子,火急火燎的去了房间,剪了一块棉布叠起来,接着又打了盆水,拿了条晾在屋檐下的裤子就进了房间。
“耗子,我换个衣服,你别进来哈。”
白露嘱咐道。
正在写字的苏文昊一脸莫名的抬头。
“好的,娘。”
说完,又继续低头写字了。
白露见他写的认真,心想他大概一时半刻是不会来房间了,于是将门关了,自己在房内换起了裤子。
换了裤子,又将弄脏的洗了,这才坐在凳子上愣神。
“唉!”
没有卫生巾的古代,女人来大姨妈还真是难熬。
印象中原来的白露是灌的草木灰,她总觉得这玩意儿又脏又麻烦,肯定也不舒服,便不想用。
于是只能用布垫着,但这才洗个衣服的时间,她便已经又换了一个,如果不换,裤子肯定又得脏。
也就是说,这一整天她也别想干嘛了,光在家里换洗垫着的棉布得了。
又是一声叹息,白露突然觉得下身一阵暖流,赶紧起身往厕所去了。
换下之后,白露开始在清水中清洗起了棉布。
洗干净晾晒在太阳下杀菌。
突然,白露觉得小腹一阵剧痛,便也顾不上别的,拿了件不作用的旧棉衣垫在身下,就躺床上去了。
前世她可从来没体会过痛经,体质好的很。
这里的白露估计天生底子差,印象中虽然没来过几次大姨妈,但每次来前两天都痛的死去活来。
白露痛的脸色发白,额头也浸出了汗。